如今算是重回故里了,也很高兴。我祖上墓地都在京兆府,多年以来,清明时节祭祖都从东京赶回来很是不方便,这下好了,方便多了。家父说了,他是朝廷命官,哥哥也在东京,我是女儿,他要随哥哥生活,我算是明白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是回不去了。不过这水流的浩哥哥这离,也算是心有所属,自然喜乐无比。”小娘子笑道。
听了这话,众人忍俊不禁,没想到小娘子也是幽默风趣,自此众人更相和睦。
“我家娘子这般说话,兄弟们,小子们,你们就不必拘束了。”种浩道。“这就娘子长娘子短的叫上了?”张明远看着种浩对小娘子恩爱有佳,马上欣慰之极道。费无极看这小娘子一脸红晕,打趣道:“昨晚可睡的开心?”张明远端起的茶水喝到嘴里,马上喷出。费无极一脸茫然:“怎么了?”“这你也问?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张明远尴尬一笑。费无极乐道:“有什么不可问的,都是哥们弟兄。”“两个人在一起,就好比俺手里这果子,甜甜蜜蜜也是很好。”扁头吃着果子乐道。阿长端起茶碗,笑道:“小日子都是过出来的,还望你们夫妻恩爱,携手并肩。”“这还用你说,人家粘粘糊糊,你只有羡慕嫉妒的份了,反正俺是不会羡慕嫉妒了,俺有美味佳肴相伴,自然喜乐无比。”扁头嘴里吃着东西,喃喃道。阿长道:“京兆府有人说我个子太高,真是不可思议。我感觉没多高!”“没说你傻大个就不错了。俺可比你好许多。”扁头打趣。“嗯,的确好许多,有人说你大肥猪,这自然很好。”阿长冷笑。众人破涕一笑。
“将军与夫人大喜,我们很是羡慕了,何时我们也可以遇到心仪之人就好了。”子午道。余下道:“心上人倒是有,可惜在一起就难了。”“人家大喜,你何必胡说八道。”武连道。普安道:“将军与夫人不打算出去走一走,听说许多大户人家有了小娘子,都要带出去玩一玩,走一走名山大川什么的。”
“以后有空再说,目下奴家与哥哥好不容易团聚,自然要黏在一起了。”小娘子害羞道。
“浩兄镇守边关不容易,有了夫人,这日子就好多了。”扁头乐道。阿长站起身来:“坐久了,就不舒服,站起来比较好。”
“阿长个子高,走在京兆府也是被称之为奇人。”种浩道。张明远道:“个子高与个子矮也是各有所长。”“这梅花鹿与狗,一个高,一个矮,‘各有所长’这话,怎么说?”费无极道。“梅花鹿可够得着树枝,狗却不会爬树,如若是猫也好了。”种浩道。“狗会钻洞,梅花鹿却不行。俺也不行!”扁头道。众人捧腹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说给我妹妹听。”种浩环顾四周问道。“他们不是去过东京么,东京有许多开心的稀奇古怪的事,想必他们遇到了。他们不是去过太原府么,一路上难道没有什么好故事?”小娘子笑道。阿长眉飞色舞道:“东京夜市真是不得了,小曲满街飘,琵琶声声响。”“夜市的美味佳肴居然比白天还多。”扁头乐呵呵。
子午神采飞扬道:“东京白天也不错,冰雪味道好极了。”“东京的冰雪与京兆府的大不相同,记得小时候吃的冰雪味道很熟悉,后来金不见了,此番路过东京居然又找到了,真是神奇无比。”余下聚精会神道。普安语重心长道:“我们在东京遇到了李师师,这姐姐很不一般。”“江湖人称‘飞将军’,自然不一般。”武连乐道。张明远追问:“如何非同一般?”“可惜,未曾谋面。”费无极点点头。种浩道:“妹妹难道没见过李师师?她不是大名鼎鼎,名动京城么?”
“奴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是听说李师师名动京城,也未曾谋面。只是听几个亲戚朋友时常说李师师时常资助一些老婆婆银子钱花,还听说那李师师唱的好曲,许多到东京去的文人墨客,如若不见一见李师师,就算白到东京一趟。我们姑娘家家的难免心中羡慕嫉妒。不过这‘飞将军’的确与众不同,想必也是有些本事不然会得到皇上的喜欢,把皇上迷惑的神魂颠倒。东京人家姑娘因此叫张师师,王师师,马师师,刘师师的比比皆是,可都比不过一个李师师。我听说李师师这个名字可不是一个人,东京以前就有个李师师,与周邦彦交好,据说是周邦彦的情人。后来这李师师人老珠黄就到东京相国寺出家做尼姑了,遇到一个姑娘,对这烧香姑娘传授了曾经的唱歌技艺。如今这李师师就是那烧香姑娘!李师师这个名字就被老老实实送给了这小李师师,他们以后以姐妹相称。世人以为李师师是周邦彦那个李师师,却不知周邦彦的李师师已是孤灯念佛了,这目下的李师师继承了唱歌技艺,如今出落的美丽无比。人们以为李师师返老还童了,殊不知,李师师已是换了一人。大李师师皈依佛门,小李师师步入红尘。也是令人感慨万千了。”小娘子破涕一笑,娓娓道来。
扁头一怔:“有这等事?俺咋不大相信,真是天下人间不可思议之事。”“无论哪个李师师,都要会唱歌。”阿长神情恍惚,听得神魂颠倒。子午缓过神来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