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余下叹道:“这韦庄词作曾说:‘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是也不是?”“大唐白乐天曾说,‘江南诸州,苏为最大。’可见苏杭,苏杭,苏州就跑到杭州前面去了。可见苏杭声名远扬,人人都想去,走一走,看一看。”武连乐道。“当然,莫说姐姐想去苏杭,我也想去。只是姐姐与我一样,都困在东京肯定就不开心了。”赵香云道。明红道:“姐姐心事重重,忧国忧民,令人拜服。”
“我们几个也一样,不信问问看。”子午道。“当然,青城山上好久,总想下山到成都府走一走,看一看。”普安点点头。“终南山上也一样,京兆府还是比上山好玩。”余下道。“山上憋得慌,下山到东京来,很开心的。”武连喜笑颜开道。“从青城山到成都府,从成都府到终南山,从终南山到京兆府,从京兆府到开封府,一路走来,的确心情不错。”普安喜乐无比道。“如今见到公主殿下,见到两位姐姐,心情更是美丽无比。”武连乐道。“怎么这般会说话。”明红微微一笑。
李师师点点头:“别看你们小小年纪,说话还是很有凤度。看来也读过不少书,知道许多道理,听普安头头是道了许多地名,看来这图本方位知道的很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既然如此,各地的风土人情自然也有所了解了。”“当然,当然。普安最拿手。”武连傲然起来,好像他知道一般。“成都府与京兆府有何相同之处,有何不同之处?”李师师问道。“成都府,沃野千里。京兆府也是一马平川。这便是相同之处!京兆府有渭水,成都府有郫江。京兆府在汉唐叫做长安建都定国,乃世之名城,成都府虽说不及京兆府的汉唐雄风,却也在三国做了西蜀刘玄德和诸葛亮的国都。”普安道。众人颇为叹服。
“到了东京开封府,才感觉京兆府的确夕阳西下了。”子午道。“如若定都京兆府,想必姐姐会离我们更近,也会早些年相识了。”余下道。普安道:“目下见了也为时不晚。”“如今见了叫做相见恨晚。”武连道。“油嘴滑舌,我就不相信。”赵香云撇撇嘴,不大相信。“我相信。”明红点点头。“姐姐也相信。”李师师道。“为何?”赵香云挠了挠后脑勺。“你看。”明红给赵香云一指,赵香云转过脸去,马上忍俊不禁。原来武连瞅着赵香云目瞪口呆起来。众人哈哈大笑,乐此不彼。
“时候不早了,你们应该回去了,我与明红也该回去了,如若有空,你们下次到东京,我们再相聚。”李师师微微一笑。“怪我不好,应该叫一桌菜来,大家说说笑笑,吃吃喝喝,热热闹闹,多好。”赵香云闷闷不乐。“下次再吃吃喝喝也可以,为何初次见面就吃吃喝喝,岂不奇怪。”明红道。“明红姑娘所言极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子午道。“无缘对面不相逢。”余下道。“错了,应该是无缘对面不识君。”赵香云马上纠正起来。“后会有期。”普安道。“姐姐可以见我们一面,心里很高兴了。”武连道。“好,后会有期,明红,替我送送公主他们。”李师师站了起来。“不用客气。”赵香云微微一笑。“客随主便。”子午道。众人喜笑颜开,相互告别。离开酒楼之际,子午对明红微微一笑,明红也是微微一笑。子午四人出了酒楼,向汴河边的闹市而去。
在虹桥处,赵香云看着桥上桥下甚为高兴,武连过去笑道:“赵姑娘,看什么呢?”为了公主身份不暴露所因此离开皇宫自然要如此称呼赵香云了。赵香云知道武连是个道家弟子,便要有意开他的玩笑,忙道:“武连,你们京兆府和成都府好,还是我们东京开封府好?”武连想了想,这公主殿下为何这样问,敷衍一下便是,看看她是何意思。便叹道:“那还要说,东京乃是大宋京师之地,京兆府和成都府不过边关城池而已。”赵香云想,这家伙敷衍我呢,便笑道:“太肤浅了吧?你就知道这一点。”
武连忙道:“那还有什么?”赵香云故意略带害羞的盯着武连忙道:“是京兆府和成都府的姑娘漂亮,还是东京开封府的姑娘好看?”武连笑了笑想,她捉弄我了,我就将计就计和她绕弯子兜圈子得了,说一些不明不白,难得糊涂的话,看她如何,便道:“在京兆府,我曾看到过一位大嫂和她女儿。当时我才六岁,是母亲领着我,我看了一眼那女孩,那女孩却瞪了我一眼,我就十分莫名其妙了,她长得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扎两个羊角小辫子,又蹦又跳的,很可爱,可是我看见一个小男孩比她还让我心动。”没等言语下去,赵香云忙道:“停,停,停。武连,你真的是妙语连珠呐,我问你姑娘,你胡扯什么小姑娘和小男孩,又是少年之事,一点头绪都没有,太差劲了。”说着便转身而去。
子午等人见状便道:“武连,怎么,又惹人家生气了?”武连笑了笑叹道:“我故意逗她的,她倒是,唉!”说着不再作声。顷刻几人又来到靠近大相国寺的地方,此时此刻可谓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人群,好生了得。
只见,赵香云在前,子午等人随后。听的是,叫卖吆喝声,声声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