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走,喝茶没意思,莫如吃酒去。”张明远乐道。“好主意,煮酒去。”费无极点点头。“又不是冬日,煮酒岂不可笑?”种浩道。“所言极是。”费无极乐此不彼。“目下乃的武功可有进展?伤可好些了,听说你从马上摔了下来,听这消息,我们就马不停蹄赶来了。”张明远拉住种浩的胳膊,关切道。“还是小心为好,你说你,依然孩子气。娶妻生子后更是责任重大,不可自以为是,你可明白?”费无极也道。“兄弟们,废话连篇可不好,婆婆妈妈成何体统?”种浩搂着张明远、费无极的脖子笑道。“你还是没人管,等你家娘子,官人长官人短的叫个没完没了,看你还嫌婆婆妈妈不成?”张明远乐道。“就知道你能说会道。”种浩喜笑颜开。“蹴鞠小子也是能说会道。”费无极道。“能说会道算什么英雄好汉,文武双全才是英雄好汉。”张明远掷地有声。“好啊,方才文的说了个口干舌燥,眼下何不身手不凡,鄙视开来,意下如何?”种浩哈哈大笑,喜乐无比。
“比试什么?”费无极笑道。“拳脚功夫?”张明远问道。“刀剑棍棒?”费无极也问。“掌法?”见种浩一言不发,张明远纳闷。“轻功?”见种浩笑而不语,费无极也纳闷。“蹴鞠!”种浩掷地有声。
“什么?”张明远、费无极大跌眼睛,目瞪口呆。“蹴鞠。”种浩乐道。“这个有什么意思。”张明远摇摇头。“这蹴鞠是小孩子玩的,我们都多大年龄了,再玩这个就令人哈哈大笑了。”费无极乐道,“莫非浩兄返老还童,是老顽童了不成?”“明远、无极,你们怎么了?才三十几岁就说自己老顽童,岂不可笑?”种浩劝说起来。
“这个?”费无极挠了挠后脑勺。“也对。”张明远尴尬一笑。“蹴鞠如何是小孩子的玩具了,莫非太祖当年也是小孩子了,唐太宗、唐玄宗也是小孩子了?你们这般说法难免就贻笑大方了,是也不是?岂不闻:‘蹴鞠者,天下同乐也。’”种浩继续劝说。“如何玩法,但说无妨。”费无极微微一笑,不觉青春焕发,好似二十出头。
“既然是习武之人,这蹴鞠当用武艺,意下如何?”种浩道。张明远也点点头:“你说如何就如何,听你的好了。”“这便很好,走!”种浩一语落地,张明远、费无极紧随其后,一同离开荷花池,出了种府,走在京兆府大街上。种浩带二人到店铺挑好蹴鞠的衣物,又拿了一个球。到一个酒楼订好了饭菜,告诉店家,做好了就让店小二送到府里,说着留下银子钱,就离开了街市。
“来来来,今日且放松放松,好好踢上几脚。明远、无极,不可扭扭捏捏,不会踢可以学,踢不好,可以练习,就不必吞吞吐吐,多加推辞了,你们意下如何?”看着后院的草坪,绿油油的一片,种浩欣喜若狂。
“恭敬不如从命。”费无极乐道。“你们两个既然如此,我就奉陪到底好了,谁让我们是好兄弟了。”张明远尴尬一笑。“看你这话说的,令人厌恶起来。如若不是好兄弟,就是遇到了,踢上几脚球,又有何妨?不过玩耍几下,无伤大雅,何必搞得紧张兮兮。”种浩在额头上系了条红丝带,就拿着球,上场了。
“你脑袋上系个红丝带,此为何意?”费无极纳闷。“明远脑袋系上黑丝带,无极就蓝丝带好了。你们且照我模样装扮,我再细说如何?”种浩踢上几脚,这蹴鞠功夫也不错,原来种浩的蹴鞠技艺也是好生了得,就是不知与高俅比赛,又当如何,就难说了。
“黑丝带!还好不是白丝带。”张明远念念有词,勉强照做,可见并不喜欢蹴鞠。“白丝带是戴孝么?”费无极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一派胡言!”张明远道。“莫非说错了,如何是一派胡言,师兄好大脾气,师弟我哪里又得罪你了?”费无极乐道。“蹴鞠要开心,你们可别自寻烦恼。”种浩马上解围。
“逗你玩,别当真。”张明远破涕一笑。“当然,当真,我就输了。”费无极瞪着眼睛,马上微微一笑,原来种浩走了过来。
“你们两个,一见面就斗嘴,没完没了。”种浩乐此不彼。“蹴鞠,加武功,是也不是?”费无极自言自语。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费无极飞脚而起,把个蹴鞠技艺玩的炉火纯青。“无极,踢给我。”张明远接过球,原来是无师自通,首次蹴鞠就熟能生巧,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接招!”张明远一个鸳鸯拐,递给费无极。“来来来,随便玩耍,献丑,献丑。”费无极来一个跃起后勾。“好玩!”张明远又一个双腿齐飞。“好小子,你们都忽悠我。原来是深藏不露。”种浩站在一边,目瞪口呆,缓过神来,笑出声来。
“见笑见笑,不过很久没玩了。”费无极乐道。“终南山也有弟子偷偷玩这个,那日我用技艺征服了弟子,他们以后就不敢随便在人前卖弄了。”张明远笑道。
在京兆府待了一日,种浩在渭水边和张明远、费无极道别。
种浩道:“如今山上应该不忙,何必急急忙忙回去。”“话虽如此,不过师父让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