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算青城山一件大事。”
普安和武连道:“我们愿意追随费无极师父去青城山,给老人家举丧。”子午和余下忙道:“我们愿意同张明远师父留守终南山。”扁头喜道:“如此就很好,俺也多了两个弟子。快叫俺师叔!”“师叔!”子午、余下马上叫道。“我和费无极师弟在青城山,我算是助他一臂之力。目下还是要回去,普安、武连,你们两个要去青城山了,是也不是?”阿长看着普安、武连,马上问道。
“当然。师叔好!”普安微微一笑。“师叔好!”武连点点头。“不是说这次回来就不走了?阿长,你前日晚上怎么说的?”扁头一怔,闷闷不乐。“李爷爷去世,恐怕要马上赶回去。”阿长动了动嘴唇,默然不语。“你且说说理由,让俺心服口服,俺如何得罪你了,就要离开这里,全然没有情谊了,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扁头说着说着竟然颇为激动就泪光点点起来,像是小孩子一般。众人不由心中发笑,只是并不做声。
阿长道:“如何这般模样,我是看费无极师弟一个人去操办丧事,心里面放心不下,小时候我欺负他,如今就不能弥补弥补,你想哪里去了,我还是你的铁哥们。”说着给扁头擦着眼泪,扁头顿时破涕而笑。张明远笑出声来,道:“师兄还是老样子,没多少变化,说说笑笑竟然如同儿戏。”“当然,当然。扁头师兄,我们会想你的。”说着费无极走上前去抱住扁头。阿长也过去,张明远不由自主也过去,四人抱作一团,情深意长不在话下。子午四人也是为之动容,一个个颇为感慨。
子午和普安握着手道:“刚刚相识在一起,就要分开,如何就这般样子了。”“记得,想我就养鸽子,让它们带信给我。”武连看着余下,笑道。余下摇摇头,乐道:“养什么鸽子,放什么鸽子?不想,想什么想,还没有分开就想,想的也太快了,再说没什么恋恋不舍的,才见了多久,以后天长地久慢慢地增添友情吧。也许在一起没有什么,离开了友情就回想起来了。”“你让我离开以后想起你的好,我怕做不到,你有什么好呢,让我好好想一想。”说着武连挠了挠后脑勺。余下道:“恐怕是京兆府大打出手,没什么其它的回想。”“胡说八道。”武连哈哈大笑。张明远引众去斋堂用饭,弟子们在一起算是互相认识一场。
次日,在山门之处,张明远和扁头、子午、余下送别费无极和阿长、普安、武连去往青城山。
“师弟,多加保重。”张明远深情地看着费无极,又深切的看着阿长道:“师兄,千万多加保重。”说着拉起两人的手久久不忍撒开。子午微微一笑道:“普安师兄、武连师弟,去了那边,有空回来。”“你们可以去找我们,就怕你们懒得动弹。”普安、武连点点头。
余下笑道:“大老爷们还这般依依不舍,你们这是做什么,好不害羞。”武连道:“你这家伙,如何就冷冰冰的,我们就要分开了,也没有个热热乎乎的好话说。即便无话可说,也不至于这般没有情谊,我算是看透你小子了。”说着气呼呼的样子。余下顿时笑出声来,道:“哎呦,看看你,我也没说什么,你就如此发脾气了,开玩笑,我知道兄弟们就要去青城山了,心里面不好受,也不知说什么好,希望我们都很好,希望大宋天下太平。”“当然,这话在理。即便天下不太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是干什么吃的,有我们兄弟几个,一定会有所作为,请师父、师叔们,放下心来就是。”子午一语落地,一个个使劲点点头。普安道:“所言极是,师父、师叔尽管放心,我们都长大成人了,虽然不是什么英雄奇才,但好歹也算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大丈夫,大家说,是也不是?”
“小子们,走了,师父看好你,不要生气。”费无极对武连说道。“没有,生什么气,开玩笑,我武连又不是三岁小孩,我长大成人已经好多年了,只不过有些小孩子气而已,不过放心,我会慢慢地成为一个好男人的。”武连乐道。普安斗嘴道:“这话说的,实在令人羞愧难耐。你恐怕只能做好男孩,男人,你再修炼个几千年吧。”“好了,你们两个臭小子,喘口气,不要吵吵闹闹。”阿长道。武连瞥了一眼普安,颇带孩子气的道:“不理普安,我听师叔的。”“有意思,真是有意思,以后可有热闹了。”费无极和阿长摇摇头笑出声来。
随着这笑声,费无极四人下了终南山向青城山而去,张明远等人直到他们在山路上不见了踪迹才慢慢离开,依依不舍,不在话下。终南山郁郁葱葱,几只猴子跳来跳去,不老依然松昂首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