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话,是也不是?”峨眉山净水掷地有声。“老毒物既然在西夏人、契丹人手下做事,他自然与列国有什么勾当。一则老毒物可以报仇雪恨,二则列国也可以从老毒物这边得到我大宋中原江湖之间的秘密。如若有朝一日围攻我大宋,老毒物岂不成了开路先锋?”龙虎山张继先道。此言一出,众人点点头恍然大悟。
“目下就是严防死守,不可让老毒物到各自山上打探什么讯息,此乃当务之急。”龙虎山张继先认真道。“怎么办?老毒物神出鬼没,防不胜防,如之奈何?”少林寺空闻道。“我昆仑山在吐蕃、西夏、黄头回纥、西州回鹘,四国之间,防不胜防。”昆仑山玉龙飞雪气道。“你昆仑山也非我大宋国土,故而不用担心。”崆峒山马政不以为然。“可我昆仑山也是心往中原。”玉龙飞雪掷地有声。“所言极是,正所谓,‘天下凡日月所照,皆是我汉人之地。’”嵩山派陆九舟打圆场。
“此乃汉朝皇帝所言!”费无极一怔,马上喜出望外的问道。“可惜我大宋如今国土,乃是半壁江山。”泰山派鲁长安气道。“何谓半壁江山?”恒山派玄空道长问道。“想当年,武则天在西域有安西都护府,如今呢?”青城山费无天一语道破。“目下的大宋国土比秦始皇时代都小。”五台山慧能方丈也一脸不悦。“对啊,我大宋失去幽云十六州,就可怜兮兮。”恒山派玄空道长仰天长叹。
“这党项人割据塞北,搞的我们提心吊胆。”崆峒山马政若有所思。“如何提心吊胆?”武当山天一道长疑惑开来。“党项人虽说失去横山,可对我崆峒山也是虎视眈眈。”崆峒山马政道。“这大理,居然可以独存?”梵净山红云方丈冷笑道。“按理说来,大理不可独存。”峨眉山明月师太一怔。“如若不是我太祖武德皇帝皇恩浩荡,如何可以让大理到今日还分庭抗礼?”峨眉山净水道。
费无极看得分明,这净水比明月师太可谓有过之无不及,净水想必会成为峨眉山后来的掌门人也未可知。“这吐蕃欺人太甚,东京打擂,居然敢扬威耀武?”青城山费无天义愤填膺。“这吐蕃在大唐就扬威耀武,如之奈何?”敬亭山何九娘环顾四周。“无论如何,江南之地,历来皆是我中原王朝的地盘,是也不是?”武夷山李婵娟微微一笑。“那是自然,只有汉人才可拥有江南。也最懂江南!”雁荡山韩芙蓉笑道。
“江南自有江南的韵味。”衡山派李浩然道。“江南自有江南的情调。”庐山派钱紫川道。“在下的名字里有‘江南’二字,故而对江南理解的最为透彻,最为地道。”齐云山岳江南道。
“何出此言?莫非我等不懂江南?”九华山连衣师太昂首挺胸,傲气十足。“诗仙太白的文章,只有配上江南青山绿水才蔚为壮观,是也不是?”敬亭山何九娘道。“诗仙太白不知何方人士?”梵净山红云方丈道。“不管他何方人士,只要对我江南名山大川予以赞扬,便是功德无量了。”武当山天一道长仰天长叹道。“一派胡言!老毒物也是江南人士,他就认贼作父,为虎作伥,如之奈何?”峨眉山明月师太环顾四周,背着手,马上喝道。“此言差矣,老毒物虽十恶不赦,可也师出武当山。”普陀山沈海天目光如炬。“黄剑早已非我门派。”武当山天一道长摇摇头。
“烽火燎原到头来还是自相残杀,还是与世无争的好。”龙虎山张继先慈眉善目。“因果轮回,冤冤相报何时了。”少林寺空闻道。
“老毒物罪恶滔天。”张明远道。“老毒物必遭天谴。”大嘴道。“老毒物一定在契丹手下做事,看他腰间有一令牌,可知。听说契丹人天祚帝有一个武士府,招募奇门遁甲之人。我们去幽州,无意间发现过。”费无极道,回想起来,萧勇、萧燕、萧奉先腰间的确有一个腰牌,上面是契丹文,是牛骨头雕刻的牌子,通体黑色,有三个黄色的狼头图案,镶嵌其上。众人愕然,一个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北方幽云十六州,望眼欲穿。”恒山派玄空道长依然神情肃穆。“雁门关外,本是我大宋国土,可惜,当年没能收复。”五台山慧能义愤填膺。“以至于澶渊之盟,辽军都打到黄河边,我大宋才出击。”玄空道长气道。“想不通,实在想不通。我大宋将士当年都做什么去了?难道辽军长驱直入,我大宋是无人之境了不成?”五台山慧能念念有词。“最可气的还是西夏。”崆峒山马政环顾四周。“何出此言?”昆仑山玉龙飞雪问道。“西夏党项人原本件来自吐蕃之地,后来到河套之地,受我太祖恩德,升官进爵。没曾料想他们狗胆包天,那个李继迁果然是个老狐狸。李元昊也是胆大包天,居然分庭抗礼,建国定邦。”崆峒山马政喋喋不休。“契丹也不是什么善类。”五台山慧能气道。“契丹人本性难改,如之奈何?”恒山派玄空道长道。“但愿天下太平。”少林寺空闻仰天长叹。“契丹人、西夏人如若冒犯我中原,我等绝不坐以待毙。”峨眉山明月师太也仰天长叹。
“好了,王真人羽化登仙,不可叨扰。我等多说无益,不如早退。”恒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