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辫子轻轻揉搓起来。契丹萧勇、契丹萧奉先、西夏平吉马上目瞪口呆,他们素知张明远、费无极身手不凡,故而心中一怔。再看又加种浩、段和誉,难知底细,故而这般模样,心下没了底气。只有吐蕃古思罗依然狂傲不羁,不以为然。“两个哥哥也要比武打擂?你们那里来的?莫非武林高手?”萧燕马上追问种浩、段和誉。
“中原自然有武林高手,我们不才,愿意跃跃欲试?”种浩、段和誉点点头微微一笑。“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比试一番未为不可。”契丹萧勇、契丹萧奉先、西夏平吉只好答应下来。“如此看来,宋朝也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青春气概了?素闻中原武林高手一般是白须大仙,你们这些小子居然敢跃跃欲试,待会让你们甘拜下风就无言以对了。”吐蕃古思罗哈哈大笑。“当然,当然。待会就怕晚辈得罪了前辈,就罪莫大焉了。”张明远、费无极、种浩、段和誉点点头。说话间,几人不再生疏。
片刻,擂台上准备好了,一个个摩拳擦掌,随着大宋擂台官员敲锣声响,打擂正式开始,擂台周围,人头攒动,人山人海。众人目光齐聚擂台之上。
第一回合:只见这种浩神采飞扬,一把长槊舞得虎虎生威,闪出道道金光,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那一身的轻功也是好生了得,时而飞起,时而落下,契丹武士萧勇根本不能近身,何况与之格斗。这厮并不服输,掷地有声道:“可比骑射,敢不敢一决高下?”“自当奉陪到底!”种浩点点头,微微一笑。种浩乃种家军传人,又得到终南山王世贞言传身教,武艺高强,不在话下。如今威震塞北,骑射更是看家本领。只见他跨马如平地行走,翻腾自如,轻轻松松拉开铁弓一张,斜躺马背,百发百中,百步穿杨。那契丹武士萧勇虽说常在草原狩猎,骑射自然更上一层楼,可此时此刻也甘拜下风,言不由衷。萧勇并非礼让种浩,只是上次费无极踢伤他的大长腿,故而如今还是没有痊愈,可以打败许多人,又与种浩过招许多已是不已。他甘拜下风,退了下来。萧燕心急如焚,热泪盈眶,马上扶他歇息去了,回过头对费无极瞪了一眼,这一眼好似许多埋怨夹杂其中,自然令人印象深刻。萧勇回过头来,疼痛难忍,原来腿部出血,好生了得。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第二回合:段和誉与吐蕃法王古思罗比坐禅。
垒起高台,看谁在烈日下可以支撑到底。段和誉自小是佛教徒,虔诚无比,最喜欢坐禅。打小就在洱海边,一坐就是一整天,常常早出晚归。此番仿佛遁入某种境界,仿佛置身洱海边,心平气和,清风自来。吐蕃法王虽说武功极高,可心神不宁,心高气傲,心燥气乱,总想打败段和誉,得到擂主的名头,故而心烦意乱、胡思乱想,虽双目紧闭,却满头大汗。一个时辰后,众人看时,都觉这厮要摇摇欲坠,如何是段和誉对手。吐蕃法王古思罗突然睁开双眼,心生一计,不由暗喜,看这段和誉稳稳当当,便使出阴招,口诵咒文,向那段和誉放飞一只站在他肩头的高原黑鹰,意欲捉弄段和誉,让他猝不及防,掉下高台。他以为段和誉普普通通,并无什么武功绝学,正暗自高兴之际,殊不知,他又打错了算盘,自然要自讨苦吃。众人也没曾料想,段和誉还有惊天动地的绝招。只见他耳根一动,料到吐蕃法王古思罗的一举一动,一瞬间十指妹妹展开,一道彩虹之光似孔雀一般从眼前展翅高飞,刺得那黑鹰睁不开眼,黑鹰坠落,惨叫而死。没过几招,这厮败将下来。众人看的目瞪口呆。段和誉飞下高台后,张明远、费无极、种浩、扁头、阿长过来,大惊失色。契丹萧奉先也大惊失色。西夏平吉也神情恍惚,不知如何是好。“是何绝学?闻所未闻。”费无极问段和誉道。“段氏绝学,孔雀开屏。”段和誉道。
第三回合:费无极不等众人下去,就与西夏平吉针锋相对了。两人近在咫尺,面面相觑。费无极素知西夏平吉的无影掌,西夏平吉也素知费无极古灵精怪的掌法。费无极使出自创的无极掌,一个八卦光环旋转而出,逼人后退。掌气过人,好生了得。西夏平吉不敌,甘拜下风。只一瞬间,立判高下。费无极出掌极快,无人能敌。西夏平吉输的心服口服,闷闷不乐,也无可奈何。原来等到他出掌时,费无极早已使出掌气,掌气一发,西夏平吉居然动弹不得,何况是出招。众人诧异万分,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好生了得。
第四回合:张明远飞身而起,众人没看清楚,他已然到了擂台中间。张明远使出光明掌,从太乙掌转化而来。一道白光腾起,契丹国师萧奉先使出神鹰掌,一道黑气溢出,臭气熏天,人群四散而开,好生了得。张明远手起掌落,引来许多蝴蝶翩翩起舞,实在匪夷所思,令人诧异万分。萧燕也目瞪口呆,喜笑颜开。萧奉先的臭气熏天消失殆尽,萧奉先魂不附体,败将下来。
打擂结束,东京开封府把战况送到宫中,张明远、费无极、种浩、段和誉四人也一同入宫去了。扁头、阿长说想在东京好好玩一玩,众人执拗不过,只好由他二人去了,故而扁头、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