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章:年少轻狂  忧乐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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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兴趣,参加武林大会?”众人都瞅费无极,费无极又是一杯酒下肚,放下酒杯,站起身来,环顾四周,看着恒山郁郁葱葱之际,笑道:“恭敬不如从命,此番武林大会果然非同一般,不是打打杀杀,倒像是东京朝议了,不过是江湖聚集,说不定可见到许多武林高手,岂不痛快。”

“你小子倒像个江湖豪客了,一身侠客气息。”道空道:“不过--”“不过什么,但说无妨。”费无极马上转过身来,走到道空面前,端着酒杯,醉醺醺之际,问道。“不过,你还饱读诗书,出口成章。你要知道真正的侠客,一般都不读书,不识字。都是一箫,一剑,走天涯,所谓仗剑天涯,你可明白?”道空端着酒杯,喝了一口,随即乐道:“像你这般,读了许多孔夫子的书,怕是没有什么江湖侠气。”

“不过我向往那样的江湖。”费无极一杯酒下肚,仰天长叹道:“就不知道以后怎样。”“江湖不是一个神秘所在。”张明远又吃一杯酒,道:“有人就有江湖。所谓江湖,非与世隔绝,神神秘秘。难道江湖就少了人间的袅袅炊烟不成?江湖也有酒楼,有客栈,有茶肆,有诗词歌赋,有琴棋书画,有冷暖人间。是也不是?”

“要说江湖,贫道倒想起了荆轲刺秦王的故事。”玄空道:“你们以为这就是江湖了?他潇潇洒洒去,无怨无悔死。许多人都说荆轲是大大的江湖豪杰,贫道以为,此言差矣。他不过是天下人间第一大傻子!”

“什么!”众人瞠目结舌。“荆轲刺秦王,看似,是先秦江湖之豪放,却不知,荆轲刺秦王是一个大大的阴谋,荆轲是一个被人利用的蠢货。当然他心甘情愿,后人又能说什么呢。”玄空看众人不解,就笑道:“江湖之上,许多人都难分谁对谁错,有的人,受人恩惠,就视死如归,让他杀谁就杀谁,这叫滥杀无辜。有的人,打抱不平,匡扶正义,杀富济贫,行侠仗义,这叫替天行道。”

“目下,我们应该怎么办呢?”道空道:“还望师父指点。”“江湖险恶。”惠松道:“孰轻孰重,实在难以辨别。”

“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明哲道:“江湖上想必也有许多真正的大英雄,他们会替天行道也未可知。”“尔等所言,不无道理。”玄空道:“如何行走江湖,此番武林大会就会水落石出,但见分晓,你们以为如何?”

“玄空道长果然厉害。”张明远掷地有声道:“此番武林大会一定会有许多江湖豪杰,想必他们会有好的说法。”“武林大会!”费无极惊喜万分道:“有意思,还未见过我大宋的名门正派,此番就一睹为快了。不知他们何等模样,但愿他们都是大英雄!不是‘大雄鹰’!”

“此话怎讲?”玄空道长颇有疑惑,马上追问。费无极一本正经:“我所说的这‘大雄鹰’与众不同,看上去展翅高飞,实则胸无大志,只知俯身夺取兔子,正所谓争名夺利罢了。”众人哈哈大笑,冰释前嫌,玄空、惠松、道空、明哲与张明远、费无极举杯痛饮,不在话下。

“不知玄空道长家事如何?”费无极片刻,又口无遮拦之际,不小心问道:“如若不方便,不说也罢。”“你这小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惠松顿时一脸不悦,马上责备费无极道:“有你这样和长辈说话的吗?家师岂是你做晚辈的该问的,岂有此理?”“我的家事要不要听。”道空招招手,坏笑间忙道:“过来,我告诉你好了。”“好奇怪的费无极。”明哲道:“你怎么回事,如何该说的不说,该问的不问。如何就不喜欢你说话了,口无遮拦,好生了得。”“无极,你今日是何道理?”张明远掷地有声道:“切莫胡言乱语,如若是醉话且饶你,如若不然,你就麻烦了。”“尔等何故如此?”费无极假装醉醺醺,道:“如何大惊小怪,忘年交也是有的,我和玄空道长一见如故,难道不可以么?他老人家不说也罢,如若想说,我问他一问,又有何妨?你们如何就兴师问罪,匪夷所思了,岂不可笑?”

“贫道乃是河北大名府人,幼年丧父,母亲改嫁,十八岁那年入了道观只求丰衣足食。如今年过花甲,只图保家卫国。”玄空仰天长叹道。张明远、费无极听了这话,顿时陷入沉思,原来玄空道长也有难言之隐。夜色渐深,张明远、费无极与玄空等人在厅堂喝茶说话,居然到了午夜,片刻离去,众人歇息去了。

次日,张明远、费无极与玄空等人在斋堂吃早饭,喜笑颜开之际,又说起话来。张明远道:“恒山是个好地方,此处虽在我大宋与那契丹针锋相对之地,可之前毕竟也是我汉人之地。来到北方,见到这般名山大川,心中颇多感慨。如若不是亲身至此,走一走,看一看;看一看,走一走,如何会有大气魄。出使西夏已有许多时日,此番前来雄州又登上恒山又是几日,今日就此别过。还有些恋恋不舍了,如之奈何。到了少林寺参加完武林大会,就该回京兆府和终南山了,想必种浩和家师早已望眼欲穿,盼着我们归去。免得家师担忧,他老人家年纪大了,身边要有人才好。孔子云,‘父母在,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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