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青春年少,不过弹指一挥间,可要做好准备,将来有所作为。不可碌碌无为,不可虚度光阴。”王世贞拉着张明远、费无极的手,慈眉善目道。
“师父所言极是,徒儿铭记在心,必不有失所望。”张明远点点头。费无极也点点头:“师父,徒儿记住了。”“好啦,天色已晚,回去歇息去吧,明早为师再与你们相见。明日为师要去往京兆府,你们刚刚归来,且先好生歇息调养,日后为师再和你们好好说话。”王世贞又笑道。
“师父,我们就回去了。请早些歇息,明日再来相见。不过师父要去京兆府,我们也希望一同前去。师父不必担忧我俩身体,我俩年纪轻轻早已风吹雨打后身强体壮的非同一般。此番历经磨难早已脱胎换骨,大可抵御任何艰难困苦,常言道,人生在世,还是要经风雨,见世面,如同师父曾经教导那般,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是也不是?”张明远应声道。费无极也紧随其后,掷地有声道:“师父,我们不怕劳累,我们身体很好。反而愈发精神抖擞,勃勃生机。如今希望到京兆府去热闹一二,也算是这些年与世隔绝后的浴火重生了。”
王世贞喜道:“没曾料想,你们此番经历,成长不少。言谈举止也是非同凡响。”“师父,大嘴师叔呢,怎么没看到他?”张明远四处看去,不见大嘴,就问道。“大嘴师叔莫非又下山了,或者喝醉了不成?”费无极环顾四周也纳闷道。“你们师叔下山去了,说是归期不定,或七八日,或一半月,难得你们还惦记他。他也惦记你们,时时自责没劝住扁头,让你们到后山玩耍以致酿成大祸。”王世贞仰天长叹。
张明远不觉热泪盈眶道:“都是我们不好,害师父、师叔担心受怕。”费无极若有所思道:“大嘴师叔劝不住扁头师兄也是情理之中,这也怪不得大嘴师叔,他也不知道后来会发生那般事情。”
“既然回来了,而且平平安安,为师也放心了,你们师叔也就不会再自责了。以后且要多加小心,处处留意,自个照顾好自个,不可贸然行事,以致自取其祸。当然此番事情其过不在你们,也是扁头、阿长太过顽皮,你们心地善良没有防备。为师希望你们以后可以光明磊落做个堂堂正正大丈夫。不过江湖险恶,人心难料,且要三思而后行,不可轻信他人。”王世贞叮咛道。
费无极道:“师父所言极是,以后我们一定铭记在心,不会让师父伤心难过,让师叔担惊受怕。”张明远道:“又是孩子话,难免有事发生,只求平安就好,如何可以避免。须知孔子云:‘树欲静,而风不止’之理。此番经历,徒儿感触颇多,与世隔绝虽并不可怕,可作为一个人世间的人,如何可以与世隔绝。多少要与人接触才是,孤单、寂寞、单调、苦涩并非可怕之处,可怕的是我们二人回归原始以后才觉人间之道,这道就是太上老君所说的道。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不过不怕师父怪罪,徒儿觉得,‘小国寡民’实在非黎民百姓所求。我大宋如今国泰民安得益于秦以后历代不断修生养息,一统山河。最为称道的在于,我太祖武德皇帝一条盘龙棍打遍天下无敌手,开创我大宋百年基业。结束唐末兵荒马乱,才使得黎民百姓安居乐业。还望师父教诲,不知弟子愚见如何?”
王世贞颇为欣慰道:“明远果然没曾忘却素日里的功课,还记得为师让你读的《论语》和《道德经》,还念念不忘为师给你讲的太祖故事。实在令人感动。不过你对太上老君的道看来体会的更加透彻,实在令为师大感意外。你所言为师并非未曾想过,毕竟人各有志。太上老君所言为师并不主张你全盘接受或一概否定。只是太上老君乃我道教始祖,所言所语,作为后代不好反驳。你若感到困惑也不必争强好胜的死钻牛角尖,自可去饱读诗书,了然不惑。至于太上老君,你还是要加以尊重,毕竟他也是龙一样的人物。你可知太上老君与孔夫子之间的故事么?”张明远赶忙作揖以求师父教诲。
王世贞笑道:“孔夫子曾对其弟子说过这般话语,他说,‘鸟,我能知道它能飞于蓝天白云之上;鱼,我能知道它能畅游在江河湖海之间;野兽,我能知道它能行走在山间密林之内。至于龙,我实在不知。太上老君实在是龙一般的人物。’”听了这话,张明远、费无极一怔。
“多谢师父教诲,此番算是受益匪浅了。”张明远连忙称谢。“师父果然高见,徒儿受教了。”费无极点点头。王世贞看向费无极问道:“无极,你可还记得些为师的教诲么?”费无极应声道:“弟子记得这样的词句,‘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目下就是这般感受,还望师父见谅。”
王世贞感慨不已,顿时眼里含泪道:“果然没曾忘却,还记得神童晏几道的词句,果然孺子可教。你们吃苦了,为师还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