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章:爱徒归来  忧乐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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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头和阿长回去后,总觉得那两人在洞中一定会上来,不久就会回来的,即便不马上回来,在楼观台那样一个有花有草有泉有瀑有鱼有鸟之处,玩玩也就回来了,并不在意什么。半个月亮已爬上了山头,道观中的道人们也开始了暮鼓似的打坐,却还不见那两人的身影。

王世贞问寻了半日一无所获,小家伙们都说没有见到,几个小鬼头也是两耳不闻旁边事,一心只为打坐时了,虽说是打坐,实乃心不在焉。问他们自然是得不到很好的回答,因为只有三个字:不知道。这自然是扁头和阿长叮嘱过的,因此不知道的就说不知道,知道的自然也就不知道了。反正问来问去,还是不知道他们的下落,看着小鬼头们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王世贞只能叹气而去。

一会儿,大嘴就过来了,看着王世贞在和弟子们说着话,弟子们摇摇头的样子近在眼前,他就走上前问道:“师兄,你在找谁?”王世贞见是大嘴就赶忙问道:“师弟,我在找明远、无极,你可见到过他二人?你又喝酒了,总是不听劝诫。酒大伤身,你要有所节制才好。”

大嘴摸了摸脖子,笑道:“师兄不必管我,我也是借酒浇愁了。上山时,我从楼观台而来,路上遇见过扁头、阿长、明远、无极他们,噢,还有六七个小家伙,他们说是去放风筝,我叮嘱他们早早归来,其它的事情就不大清楚了。怎么,目下他们还没回来?这些小家伙真是了不得,就知道疯玩,扁头这臭小子恐怕难辞其咎,我看还要照他才可问个清楚明白。”说着轻轻摇头。

“什么?他们竟然去了楼观台。那里杂草丛生,树木茂密,枝繁叶茂,常有毒蛇出没。如何得了,你为何不带他们回来?”王世贞顿时大惊失色。大嘴叹道:“如何可听,我知道,你又想起那丁举人的小儿子了。不必如此!”不说还好,一提丁举人的小儿子,王世贞大呼不好,忙道:“那好,师弟,你照看好观中,我要赶快去找找他们。楼观台之地,荒山野岭,险阻难测,如遇危险,如何是好?”

见王世贞伤心难过,好生了得。扁头、阿长心里又急又怕,急的是不知何去何从,怕的是师父如若知道,又当如何。二人左思右想,战战兢兢,夜不能寐。一日后,扁头和阿长自觉闯下大祸,先去找大嘴,大嘴马不停蹄带二人去见王世贞。扁头、阿长在王世贞跟前低下了头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王世贞声泪俱下,仰天长叹。大嘴摸了摸扁头后脑勺,苦笑道:“你这小家伙,如何总爱恶作剧,快去寻人要紧,回来等候发落好了,这便是不读《道德经》的后果。小小年纪喜好玩弄也在所难免,不过不可过头。”说话间双手颤抖。

“师父,师叔,都怪俺不好。都是俺一个人出的馊主意请不要怪罪阿长和其它师兄弟。”扁头低下头眼里含泪,后悔不已。阿长泪流满面,懊悔万分道:“师父,师叔,千错万错都是我的主意,不干扁头师兄,请罚我好了!”

扁头泪光点点,道:“俺的错最大,俺不知天高地厚。”阿长抽泣道:“我也是一时糊涂,都是我的错。”扁头摇摇头,泪流满面,道:“俺本想捉弄一下他们,只因师父太过偏心。”阿长抹了一把眼泪,道:“他们两个也太好骗了,其实也不能都怨我们。”

扁头又辩解,道:“他们心甘情愿去的,俺们也没强迫他们,还望师父师叔明白。”阿长心想,可辩解一番,师父师伯会原谅我们,就道:“楼观台也并非危险之极,他们会武功,说不定又去哪里疯玩去了,也未可知。”扁头叹道:“他们可能在路上,也许下山去了。”阿长异想天开道:“他们回来了,徒儿给他们道歉也就是了,师父切莫伤心难过。”扁头推脱道:“此番乃是俺们不好,实在贪玩。不过也怪阿长出的馊主意。”阿长争辩道:“扁头师兄又胡搅蛮缠了,你是带头大哥,你是罪魁祸首。”

王世贞大惊失色,叹道:“你们就不要来回蹴鞠了,好也不好?”

“好了!够了!事到如今,就不要自欺欺了,免得叫人恶心!你们实在太不像话,如何就喜好捉弄别人,如今小小年纪尚且如此,将来长大成人岂不谋财害命,伤天害理了?如若你们不改过自新,洗心革面,长大成人如若助纣为虐,帮助契丹人欺辱我大宋,我大嘴绝不袖手旁观,第一个找到你们,一掌屁了你们,替天行道,免得你们为非作歹,祸害人间!”大嘴顿时大怒,义愤填膺地喝道。说时迟,那时快,忍不住迅疾张开五指又慢慢合拢,噼里啪啦只两巴掌,干脆利落之际,打向扁头、阿长的脸庞。

众人不觉大惊失色,王世贞也目瞪口呆。没曾料想,平日里最疼爱他俩的大嘴,居然下手颇重,而且毫不犹豫。如此情状心中气恼,可想而知。

阿长顿时捂脸泪流满面,好似辣椒入口般难受,一瞬间,辣的脸皮白里透红,红里泛白。扁头马上摸着下巴,泣涕连连,眼泪汪汪,可怜巴巴。好似冬日冻伤之手放在炉火去烤一般,疼痛难忍。

大嘴也背过身去不觉热泪盈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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