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等不敢在有隐瞒”
本来还在站着的几位,其中一两个偷偷望了望站在最前面的那个,首位的乃是襄平县令,襄平县令,丝毫没有关注后面,他自己手心里不断的出着汗,紧紧的握着,藏在衣袖里,他自己在襄平当任期间,和张伯干了不少事,就一个私吞朝廷公粮,就够要了他一家老小的命,他不是不想坦白,而是不敢,其余县令虽说也干了不少,可是只有他自己清楚,这几年,他们挪用的是整个辽东郡。
看着襄平县令毫无反应,那二位,也不管陈池说得是不是真的能活命,在这呆下去没有自由,每天对着一堆档案文件枯坐,生不如死,啪啪啪这二位也跪下。
堂下一下就跪倒五个,陈池还杀了一个,这辽东郡十一县,就有六县都是如此,这辽东的黑暗,就让他过去吧,陈池心里暗暗发誓道,自己一定给辽东一个青天白日。
陈池看着棠下五人淡淡的说道:“很好,有五个了,加上渔阳县令,就是六个,还有没有,一并了吧,免得后面,杀起人来麻烦,可能大家也看到府衙所有文职人员,都不在了吧,不怕告诉尔等,现在府衙内只要会读写的都不在了,”陈池弯腰捡起地上的文案,道:“这渔阳只是一个开始”本来陈池只是想炸一炸,看还有没有漏网之鱼。
襄平县令脑门冒汗,“太守你说的可是真的,只要我等坦白就可活命,不伤害家人”
“君无戏言”陈池也不想多造杀怒,本来辽东人口就少。
“只求太守说话算话”襄平县令有气无力道啪也跪下。
随着襄平县令的这一跪,站着的人都赶紧跪下了,陈池傻眼,不对还有个坐着的正是黄正,黄正在一旁如同看戏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