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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先生身份特殊,常着囚服出入实为不便,河堤与府衙又相隔甚远,如遇紧急来回耽搁时间,相互传话间也不甚方便合理。’
‘宫大哥还说:因你在青州孤身一人,到城里虽有些时日,但受身份约束对青州一地不甚了解,外出怕受了欺凌。府尊见你我兄弟情深,于公于私,都有我一旁照应更方便些!’”
叶念安听完白马逗的话,鼻头竟有些酸楚。
他如何能想到,堂堂青州知府,竟为他一个死囚犯做了这等周全又贴心安排。
如此被人惦念,被人关心的感觉,仿佛只属于横谷寨时与梓欣围在大娘身边、三更去村尾东山和释比学艺时才有过…
如今自己身陷囹圄……叶念安感到身体里涌起一股暖流……
他红了眼眶,强忍住快要滑落的泪水,扭头看向酒肆外热闹不息的街市。
第一回觉得,原来自己可以不用穿着囚服一辈子都睡在那排阴冷逼仄的矮房里,原来自己还有机会看一看除南阳河堤外,青州城上空的蓝天白云。
叶念安转回头,对白马逗灿烂一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