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一种决心。确实,文大夫老了,又把名声看的最重,自己的儿孙又蒙受了不白之冤。这种情况下,没人怀疑文大夫说出的话做不到。
墙的那一边,文君带着哭腔说出两个字:“祖~父。”说完就哭了。
张东信突然坏笑,吩咐了赵嫣然一声。赵嫣然闻言出去了。
接着,张东信大大方方的绕过去,来到拘禁处,把文大夫和金柳叫道身边,说道:“咱们先走,然后把他们三个分开关起来。”
等走远以后,张东信又和文大夫单独说了一会儿话。
赵嫣然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些物件,都是瓶瓶罐罐的。
张东信接过来,找出其中一瓶递给文大夫,说道:“您鉴定一下这个药。”
文君凑了过来,从文大夫手中拿过来闻了闻,说道:“有毒。感觉很奇怪。这种气味,怎么配的?”
张东信之前对文君的能力就有认知,此刻依然有点小惊讶,回答道:“家传古方。你真厉害,这都能闻出来。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能从气味断定有毒。”
文君没说话,文大夫却接过话头说道:“我这个孙女天生就是学医的,不敢说此道天才,至少在老夫见过的人里,无人能出其右。老夫把她带在身边悉心教导,果然有青出于蓝的趋势。
这么好的苗子,不能因为这件事就不在从医。老夫心里难受,一想到此这心里就如同刀绞呀!这也是老夫心心念念不忘找机会翻案的原因。不光是为了我自己的名声。”
这话说的激动又有点语无伦次,张东信听到这里立刻想到:我帮她翻了案,挽留了一个未来神医。这得积多少善,这能增加多少影响力。完事了得找阿柔在寻摸点好物件。
稍微歪歪之后,张东信对文君说:“你说,这个药夏建仁有没有能力配出解药。”
文大夫一听,若有所思。文君却立刻就明白了。
本来,文君想骂张东信阴险,想骂他出坏主意还要躲在背后。考虑到张东信毕竟在帮她,最后忍了。
张东信看了文君的表情变化之后,递了另一个瓶子过来。
文君打开一闻,说道:“没问题,这就是刚才那个药的解药。”
张东信说:“文君小姐说的对。文大夫,这个药三个月后毒发。我估计夏建仁三个月内配不出解药。他没把握,更不敢赌。”
文大夫当然明白意思了,拿着毒药就去了。
文君也要过去,张东信一把拉住她,说道:“从头到尾你都不要露面,蒙着面也不行。文大夫露面可以,我露面是因为易容了,能误导他们。有了想要的结果最重要。你就当压根不知道这件事。以后如果见了她们三个,记得!一定要表现的很愤怒。”
文君也是聪明女人,一听就明白意思了。可是,张东信拉人家姑娘胳膊就不对了。
张东信是因为习惯和风俗不同,文君就不接受了。
文君在心里暗骂,然后没好气的说道:“张大人果然是个能臣,和别的官不一样。处处算计到人前,难怪有断案如神的评语。”
金冰雁故意打趣道:“那是,你知道哥哥怎么审理偷鸡案吗?还有好多别的动物。”
张东信想起了刚做县令的日子,顺便也想起了那句自我调侃:在家禽界怎么混。
然后,张东信也忍了,只是过去对金冰雁小声说道:“哥哥我回家再收拾你。准备好趴着睡觉。”
金冰雁吐吐舌头跳开,拉着赵嫣然说:“哥哥欺负我。你夫君欺负我。”
这么一玩闹,气氛是好的多。但是,张东信可不希望以后也用家禽界的话题调解气氛。
过了一会儿,文大夫顺利完成了任务,过来问张东信说:“还是分批释放吗?先放谁?”
张东信答:“先放蒋义。因为他最讲义气,也因为他是混混,身上有伤别人不怀疑。”
众人知道张东信说的是反话,忍不住失笑,同时又佩服其思维。
林秀儿难得插话说道:“本来还担心秦姐姐露了面会有麻烦。现在想来,张公子已经计划好了,夏建仁他们最多是怀疑,即使报官也是咱们这边审。秦姐姐完全可以说自己也是受害者,遇到了江洋大盗不得不低头。”
至此,事情基本解决,剩下的只是等时间了。
回去之后,帮张东信卸妆的时候,赵嫣然依然嘻嘻哈哈,金冰雁却乖巧的多。张东信呵呵一笑,说道:“开玩笑的,哥哥不揍你。你也是为了缓和气氛。确实,我也知道,你是顺便笑我的。这次给你记账好了。别绷着了。”
金冰雁听后果然孩子气的笑了。
笑过之后,金冰雁却露出一种类似慷慨就义表情,说道:“哥,你知道我们玉女堂现在总共有多少个女弟子吗?”
张东信简单的答道:“说。”
金冰雁知道张东信喜欢效率,简练的说道:“超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