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民军,徒使天下笑耳!哈哈哈!”
随着陈孙一阵张扬的嘲笑声,城墙上的贼军们也跟着举着长戈,鼓噪连连,哄然大笑。
魏延气得牙痒痒,举刀遥指城头怒喝道:“贼子!休得猖狂,你等无胆鼠辈,可敢出城与某一战?”
“哈哈!陈将军,荆州军先锋军不过一群乌合之众,我等一万余大军当开城迎面痛击来犯之敌,以挫其锐气。”
“一切但凭张将军吩咐。”
计定后,随着一阵轰隆隆的战鼓声,吊桥缓缓放下,张武与陈孙率领大军出城迎战,近万人陈兵护河城外,除了三千中军稍稍军容严谨外,两翼大军皆是兵甲不全,军伍不整,拿着各式各样的兵器,甚至还有拿着锄头木棍之人。
张武与陈孙反叛之后,立马招募了近万余人,并不是仅仅为了对抗荆州军,很大程度是为了将来投效东吴时,作为讨价还价的筹码,麾下有个万余大军,至少能够混个中郎将之职不成问题,未曾想到江东军未到,荆州军却杀来了,一时让二人手足无措。
旌旗之下,张武偷偷地打量着对面的荆州军,他已得知消息,此番荆州军的主将乃刘备,他此番亲率大军前来,再加上其麾下万人敌猛将关羽,岂有胜算?
眼下惟有趁此良机,歼灭荆州军前锋,重挫其士气,即便荆州军主力到来,亦可凭借高涨的己方士气坚守,等待东吴的援军。
“嘿嘿!贼军出城啦!好大的阵势。”刘琚的嘴角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
“岂非正如将军所愿?”参军从事马良微微一笑道,
刘浓冷冷一笑,打马纵出,领前十步,铁甲军阵随之而动,排山倒海般压向慌乱列阵的贼军,千军如臂使,浑然如一。
“哗嚓——哗嚓……”
乌骓马慢慢踏足,渐渐靠近敌军前阵。
张武怒目圆瞪,却再次高高勒起马首,刀指刘浓,喝道:“某手下不斩无名之将,你乃何人?”
刘浓斜扬着四尺佩剑,嗡声道:“在下典农校尉刘琚,奉我主刘荆州之命,前来取你狗命。”
这时,陈孙拍马而来,手中倒拖一柄长枪,奔至近前,打横一枪,逼退张武,朝着刘浓直指道:“好你个黄口小儿,口出狂言,我大军五倍于你,待战场之上定取你首级。”
贼首大意轻敌,正中下怀,刘浓却不管不顾,冷冷瞥了一眼已成阵势的众匪,淡声道:“匹夫贼子何惜逞口舌之利,好男儿决战沙场,纵意厮杀,方显豪杰本色,待会儿你无须如丧家之犬惶惶而逃便是。”
“好胆色!刘表老儿一干子侄也非全非酒囊饭袋之辈,在下便给你一个机会,在战场之上堂堂正正地击败你,留你一个全尸!”陈孙面色唰地一变,当即便知刘浓何意,心生敬佩之意,肃然抱拳一礼随后,调转马首,纵马飞奔回本阵。
刘浓挥了挥手,大军缓缓压上。
“哗嚓——哗嚓——”
一阵狂风席卷而来,卷起滚滚烟尘,张武眯起眼睛,他不敢未曾一战便仓皇而逃,要知道惧战与不敌而退完全不同,战败可以说是实力不济,而惧战而逃便是懦夫所为,江东孙氏又岂能容他?
“陈将军,你且上前叫阵,斩杀其敌将,挫其锐气。”张武对身边的陈孙大声下令道,
陈孙年约三十余岁,身长七尺有余,长得虎背熊腰,手执一杆三尖两刃枪,他在军中资历仅次于张武。
陈孙抱拳应诺道:“末将领命。”
“擂鼓,给陈将军助威。”
鼓声如雷,震天动地,贼军们跟着振臂大喊,陈孙傲然拂须,一抖长枪,拍马向荆州军冲去,他一挥三尖两刃枪,厉声喝道:“我乃江夏陈孙,你等无胆鼠辈,何人敢与某一战?”
典农军旌旗之下,刘琚注意到了敌军主将其中一人骑着一匹雄骏的战马,此马难不成便是传说中之的卢马?
而此时陈孙出阵掠战,大声叫骂,刘琚大怒,环问左右道:“贼将猖狂,何人给我斩下此人狗头?”
“将军,末将魏延愿出战,定斩贼首。”
魏延领命抱拳一礼,大吼一声,拍马疾奔,吼声如雷,如天神下凡一般,瞬间便杀到陈孙眼前,一杆大刀如闪电般劈去,陈孙被吓得手脚发软,两股战栗,举枪横挡,然而魏延之刀势大力沉,他根本招架不住,在陈孙的惨叫声中,魏延一刀刺穿了他的胸膛,一用蛮力,将陈孙的尸体从马背上挑落,荡起一片尘土,魏延挥舞着大刀,大喝一声:“喝——”
“军侯威武,军侯威武!”典农军将士们手挥兵戈,大声呼喝响应,震天动地。
贼军们一个个面如土色,骇然至极,陈将军也算一员勇将,竟然非敌将一合之敌,顿时士气大跌,张武眼见大事不好,忙稳住势头,道:“诸将莫急,荆州军不过两千余人,我军足有万人,当以众击寡,必胜之,待破敌大胜之时,本将军带兄弟们投奔江东,珠宝美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