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信么?”,
宋文广道:“信,为何不信”,
袁小白突然道:“别说了你俩,还是计划下路线吧”,
宋文广道:“只要咱们一路向东北方向走因该就能到达扬州附近”。
袁小白欣然道:“扬州?太好啦!我早就想去扬州了”。
后日清晨,杨凡等四人随着人潮走在乡间,袁小白大为讶异,其道:“这些村民不种地这么早去哪呀?”,杨凡亦怪惑道:“要说赶集也没带东西啊”,宋文广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几人随着泱泱众人一路来到市镇,其蜂攢蚁集,挨挤不开,途无伫足之隙,至一城隍庙前,俄而一人大声喧呼:“招纺纱工四十名,钱一百文”,庙前众人均跃跃欲试纷纷高喊:“我,我”,随即那人一招手一群人便跟上前去。袁小白兴然道:“咱们也去吧!”,杨凡惑然道:“咱们去干嘛?”,袁小白道:“纺纱呀,来场比试如何?”,杨凡道:“上次的账还没跟你算呢,皮又痒了?”,袁小白道:“你就说敢不敢比,我输了就连上次的账一块还”,杨凡无奈:“不用,算我输行了吧,”其刚欲转身袁小白得意道:“那我就算你投降啦”,“怎么比”,杨凡攢眉道。其后四人跟随人群来到坊街,其机杼声轧轧相闻,杨凡与袁小白急步而行,袁小白道:“半个时辰,谁产的少谁就得让对方刮三十下鼻子”,杨凡道:“我劝你现在开始就用嘴呼吸吧”,袁小白不解道:“为什么?”,杨凡:“你好提前适应没鼻子的生活”,说完其便奔去,“卑鄙!”,袁小白拔足追赶,二人先后赶到一处工坊,袁小白道:“是我先到的”,杨凡笑道:“没关系,让给你”,其悠然离去,随即袁小白找到坊主沟通后付了双倍价钱租用其纺车,工坊主教其轮动弦转,莩繀随之,左手握棉筒,右手搓捻,俱成紧缕,便绕繀上,在将两繀线丝合纺,便得棉线。袁小白观之一遍铭记整个流程,随之便全神贯注的纺织起来,少时汗滴渗额而出,其认真神情看在宋文广与叶寻眼中,两人暗暗为其悬心,而再看杨凡还在外面闲转,半时辰后袁小白兴高采烈的抱着满怀棉线向外走去,哪知刚一出迈步出门其手中棉线便砰然掉落,袁小白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只看杨凡脚下棉线堆如小丘正冲自己微笑招手,袁小白愣然道:“你...你作弊吧!这都是你买的吧!”,杨凡打哈欠道:“等你半天了,这很难么?”,宋文广心内也是大惑不解,其见袁小白以是用尽全力纺织,就算有差距也不至如此,其问道:“杨兄你这是如何做到?”,杨凡手指远处一院落:“我从那借了个軖床”,叶寻惑道:“什么是軖床啊?”,宋文广道:“軖床出自闽建,有诗云道:八繀棉丝络一軖,巧凭坐椅作軖床,试将触类深思索,麻苧乡中用亦良,其一日所得乃拨车八倍没想到这里也有”,袁小白结舌道:“不...不公平!你...你耍赖!”,杨凡皱眉道:“地方是你抢的,工具是你挑的,没听说过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着急是没用的,我看是你想耍赖吧”,袁小白经过反复挣扎最终心一横眼一闭昂首道:“来吧!”,结果杨凡真的走了过去在其左右面颊各掐了十下,直掐的其面颊彤红袁小白终一语不发,接着杨凡笑道:“到鼻子了啊”,袁小白道:“来吧”,由于好奇有不少人停步围观,等杨凡刮到第十一下一滴珠泪丁泠落在指上,袁小白幽咽坠睫,宋文广劝道:“算了吧杨兄”,叶寻也呐呐道:“太过分了”,杨凡扬眉探问:“那...要不算了?”,袁小白抹泪毅然:“继续,还有十九下”,杨凡浅笑着完成最后的十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