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
在家中的榊原恒一与三神怜子正在交谈学校的事情。
“千曳辰治老师吗?”
“好像是叫这个名字。看上去更像是那间屋子的主人呢。”
“那个人就是这样的感觉呢。”三神怜子喝了一口酒,“图书室的管理员,冷漠、整天穿着黑衣服。女生大多嫌弃他。他跟你说了什么?”
“不,没什么。”
“是吗。”
“第二图书室以前也是那个地方吗?”
“是啊。不过新校舍建成之后才叫他第二”
三神猛喝一口酒。
“话说回来,恒一君,不参加社团吗?”
“是啊,话说回来,今天人家问我参不参加美术部。”
“喜欢美术?”看着恒一吞吞吐吐的样子,三神来了兴趣。
“有兴趣……但是绘画技术不高啊。”恒一苦笑,“还偏偏,那个,这个事情还没有对其他人说起过。可以的话……想进美术系的学校。”
“哎,第一次听说。”
“雕刻啊,造型设计啊什么的都想试试。太武断了吗?”
在这种正事上,三神还是很用心的,将自己手里的酒杯放下,开始思考。
“嗯……首先,毫无疑问父母会反对。接着学校毕业后就会发现并不是样样都能够做到的,虽然也看才华,不过没有运气多半不行。话是这么说,想试试的话就试吧,万事开头前就放弃是很难看的。”
“难看……吗?”
“嗯。这是重要的事对吧?自己看自己光不光彩。”
“是这样的吗?”
在接受了一碗鸡汤灌顶后恒一的人生有了新的理想。
不过现在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半夜去医院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在下觉得和白天一样,因为开着灯。
不过1998年的时候,医院还没有那么奢侈,能够整晚开灯。
恒一进入医院的时候,只能够看到几个窗户是亮的,其他的窗户都是暗的,连路上的路灯也只能够让人知道这个路灯是好的,没有坏。
进入电梯,“哐哐”的声音响起,年老的电梯带着不堪重负的声音载着恒一向着5楼住院部行去,让人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电梯就会坏掉。
离开还算有一点光的电梯,进入了黑暗的世界,慢慢向那唯一的光源“护士站”走去,鞋子在地上踩踏,发出“忒忒忒”的声音。
正在护士站记录的护士是水野早苗,她是恒一住院时认识的护士,同时也是三年三班的水野猛的姐姐。
在一边的餐厅,两人手捧咖啡,开始交流读书感言。
“那么,你最近在读什么?”
“水野小姐推荐我的JohnSaul”
“嗯嗯,我的同事也肯看看,那该多好啊。不是为了说这事来的吧?”
“是的,有件事想询问一下。上礼拜一,这家医院有没有一个女孩去世?”
“上周礼拜一?你还在医院吧?怎么了?”
“没事,有些事情放心不下。”
“嗯,好像事出有因啊。我负责的病人里面没有吧。”
“那么,换其他的问题,那天医院有没有看见穿着校服的女生呢?”
“又是女生?”
“深蓝的上装,短发,然后左眼带着眼罩。”
“眼罩,眼科病人吗?等等。”
“有见到过?”
“不是她,去世的人。或许有吧”
“真的吗?”
“大概吧。”
“不知道是不是女生。有提及过年轻的病人去世。”
“他的名字是?”
“要帮你调查一下吗?”
“可以吗?”
“偷偷地问呗。有消息了,手机联系。”
“提出要求在这么说或许很奇怪,呃……没问题吗?”
“因为我们有相同的爱好,看你好像有内情来着,相对的,要告诉我理由啊。可以吗?恐怖少年?”
就这样,榊原恒一与水野猛的调查小队建立了。虽然不知道他们调查出什么东西,但是在这里,作者我还是要说一声:这种侵犯他人隐私的事情是不能做的,日本当时的建法难道还是不完全吗?
第二天,榊原恒一早早地来到学校,而尤里则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为下一课的开始做着准备。
语文,偶不,国文课。
榊原恒一并没有认真听讲,他的心思一心的扑在了见崎鸣的身上。
就连上课也不时的看向见崎鸣的课桌,即使她没有来。
但是突然,榊原恒一感到一股视线,转过头去,发现是一个赤色双马尾头发的女孩在看着自己。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