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当中的其中一个人将一个袋子提到徐友杰面前,透明的袋子里面十分明显的是一些使用过的止血包扎类的东西,看起来出血不少,鲜红的颜色十分的显眼。
徐友杰此刻见到这个袋子就如同沙漠里饥渴难耐的人见到了水源般的马上精神亢奋起来,眼珠子都瞪大了。
幸叔紧跟着追了出来,见到曾一尘解释说:“少爷,他们非要去翻,我说很脏的,他们不听,我说了也没有用,告诉他们这是小姐换下的,他们不信,非要拿出来”
“幸叔,这不关你事,就让他们翻吧,”曾一尘并不当一回事,冷眼看着这些徐友杰的手下。
“少爷,要不要叫小姐回来一趟,家里也没有其他的人,老爷和太太也没在家”幸叔有些担心这些人会纠缠不休,弄得家里不堪收拾的。
还未等曾一尘发话,韩风笑道:“曾小姐工作繁忙,这个时候就不用打扰她了,再说无冕之皇嘛,这个时候不一定找得到她的,”
察言观色是韩风少不了的基本功,见到曾一尘如此镇定,韩风是什么人,顿时就知道此刻任何的举动都是多此一举。
曾一尘对幸叔说:“没事,这些都是自己弟兄,他们也是在公事公办,没事的,幸叔,别担心,”
幸叔有些不安的站立在一旁。
徐友杰有些焦急了,凑近了韩风耳语:“队长,这可不能放过”也许在徐友杰的眼里,这就是一个极好的翻盘机会。
韩风瞪了徐友杰一样说:“徐组长,你先带人回去吧,我跟曾处长说说话,”
徐友杰还想说点什么,但是看到韩风的表情,想说的话还是咽了下去。
韩风有些歉意的对曾一尘说:“都是手下办事鲁莽,曾处长不要见怪,”
曾一尘并不会因为韩风的几句好话就会就此罢休,这个时候的软弱往往会留下无穷尽的隐患。
他对徐友杰的态度应该可以提醒韩风了,适可而止才是最好的选择。
“韩队长来得及时,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的,”曾一尘此刻说话也不再那么虚伪的客套了,虽然听起来也有点玩笑话的意思,实则已经是大为不满的情绪化了。
韩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曾处长说笑了,这是徐组长他们办的案子,行动队你也事知根知底,房亮他们忙其他的去了,要不就是房亮他们过来了,”
韩风知道房亮与曾一尘关系还不错,这样的解释也就是想表明徐友杰不过就是秉公办事,并不是针对个人而已。
“郭站长应该不知道吧,”曾一尘冷冷的问了一句话。
“这事我还真的要跟曾处长解释一下”韩风有些忙不迭的说着。
“韩队长想说点什么?”
“徐组长毕竟资历尚浅,对于这次行动也是有些急功近利了,徐组长想有所表现,也是可以理解的,他们也有自己的想法,所以有些事情,我也没有多加干涉,让他们有自我发挥的机会嘛”
还未等他说下去,曾一尘就打断了他的话:“这么说韩队长是不知情的?”
“我接到汇报就赶过来了,不想还是让曾处长收了点委屈了,”
“韩队长说笑了,曾某只是小时候在家里受到父母责怪,会觉得委屈,不过自从大了倒是没什么委屈了,就是不知道徐组长会不会觉得委屈了他,我想他肯定会给韩队长汇报的,”
曾一尘的话里让韩风明白,那一巴掌他是已经知道的,既有提醒也有责怪,这让韩风顿时觉得尴尬和不妙。
“我一定会狠狠的批评他,改日设宴让他给曾处长赔罪,”韩风的姿态已经放低了很多,虽然面对冷眼的曾一尘,纵然内心有诸多的不爽,但还是笑容可掬的陪着笑脸。
“不用了,韩队长今天也辛苦了,幸叔,送客!”曾一尘不想听过多的这样的敷衍了,于是下逐客令了。
幸叔于是走到韩风面前,做出了送客的手势说:“长官,请!”
韩风还想说点什么的,但是见曾一尘一脸的冷漠,也只好客套了几句话,然后讪讪然的离开了曾家。
韩风出门一头钻进了车里,徐友杰紧跟着上了韩风的车,韩风上车就闭着眼睛斜躺在靠背上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难以逐磨。
徐友杰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队长,刚才我们已经搜到了哪些换药的纱布了,这是一个机会,搜下去肯定会有新的发现”
“愚蠢,我问你,你在曾长官身上发现有伤口没有?”韩风睁开了眼睛,扭头看了一样徐友杰,有些不满的问了一句。
徐友杰迟疑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说:“没有发现伤口,可是”
“既然没发现伤口,你还有什么理由继续搜下去?”韩风打断了他的话。
“那些换下的纱布就是一个最好的理由,你就真相信那些纱布是曾小姐换下的?”徐友杰还是一个劲的较真。
韩风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