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林伟海在站里举办小型宴会,为执行押送任务的行动队的队员们饯行,大院也是戒备森严,岗哨林立,一副紧张的气氛。
会议室里桌上摆满了菜肴,都是让酒馆送来的,执行任务的人分坐两旁,林伟海依然是正中,就像平时开会一样。
虽然说是饯行,但是没有其他部门的参加,只是在行动队范围内的聚集。
林伟海首先举杯预祝这次任务旗开得胜,马到功成,圆满完成任务。
下属于是纷纷举杯一饮而尽,韩风举杯说:“曾组长和鹏虎有任务在身,只能饮此一杯啊,其他的人可以随意。”
林伟海哈哈笑道:“今天有点委屈了两位了,老郑酒量我是知道的,但是曾组长也不可小觑啊,”
房亮在一旁说道:“曾组长在我们组酒量可是头一把交椅,不过是藏锋不露,我也就是领教过一回。”
曾一尘站了起来,
“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我是在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诸位同仁,让我很快的融入了行动队这个大家庭,感谢站长栽培,感谢韩队长抬爱,同时也感谢诸位同仁对曾某的关照,我谢谢大家。”曾一尘说话也一干而尽。
对于曾一尘的表现,大家都纷纷说了一些诸如“曾组长太客气了,”“曾组长是个爽快人,”诸如此类的话。
这时候的气氛也变得融洽,其乐融融的,在座的各位相互之间也敬酒不断,还有的特向站长献媚敬酒,林伟海是来者不拒,不过都是浅抿小口。
郑鹏虎端着一个杯子过来:“曾组长,这些你我携手,还望多多关照才是。”x
曾一尘又站了起来:“站长有令,你我只饮一杯,”
“曾组长,这是香槟,少量无妨,不会误事的。”郑鹏虎晃动了一下杯子。
曾一尘于是换了一杯,跟郑鹏虎碰杯道:“郑组长经验老道,我是向前辈学习来的,”
“我有那么老吗,哈哈,”郑鹏虎笑道:“曾老弟,这趟差事,说简单也简单,说,人送到就完事,多大点事啊,别放到心上,”x
“是,有郑组长坐镇,我当然是放心的了,否则,站长也不会安排跟着您了。”
“曾组长太客气了,你我是共同完成这次任务,没有多大的主客之分,只是我年长一些,责任我多担待一些就是了。”
虽然没有明确是以郑鹏虎为主,但是所有的事情并不需要曾一尘多操心,仅此一点,曾一尘就知道站长和韩风一定会给郑鹏虎交代清楚了,所以郑鹏虎才在他面前过早的显露出自信。
曾一尘不会去计较行动指挥之名,他需要考虑的是怎么才能暗地里协助组织上将鲁明宇顺利的营救出去。
郑鹏虎走后,曾一尘端着杯子相继向站长和韩风敬酒,说了一些言不由衷的恭维之词,一些特工也过来向他敬酒,曾一尘一一应付妥当,桌上的菜也在减少,大家吃喝尽性,热闹不已。
这时候,曾一尘发现韩风已经离开了现场,不知道去哪了,借口出去透透风,曾一尘也悄然的离开了。
他想到了鲁明宇,马上就要离开明江,吉凶未卜,他需要了解一下鲁明宇的现在的情况如何。
他环顾四周,悄悄的下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静悄悄的,门口的警卫喝着小酒正在吃饭,曾一尘跟警卫打了一声招呼,警卫说韩队长也去了监牢,曾一尘没有在意,哦了一声后顺着台阶下去。
地下室潮湿路滑,曾一尘步履缓慢轻盈,刚走到监牢不远处,就听到了韩风的声音,尽管声音不大,但曾一尘还是听到了韩风与鲁明宇的对话:
“鲁先生,今天委屈了,简单的吃一些。”
“韩队长,今晚他们会来救我吗”
“不管会不会来救你,你都会有一个好的前程,这一点鲁先生不用担心。”
听到了“救我”这个词,曾一尘有些吃了一惊,他警觉的停住脚步,轻声的移步监牢。
对话继续着:
“此话怎么讲”
“如果你的组织把你救出,你将会为党国发挥更大的作用,前景不可限量,此事只有我和站长知晓,将来委员长都会给你授勋的。”
“如果不能成功呢”
“放心,只要g来救你,就一定会顺利离开的,我都安排好了,天衣无缝。”
“如果他们不来救我呢”
“鲁先生不用担心,真的不来,你就会顺利抵达重庆,国府同样会重用您,所以说无论是什么样的情况,对您都是有益的,你大可放心。”
曾一尘听到这番话,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这个鲁明宇已经背叛了组织,成了可耻的叛徒了。
他有些紧张了,这个时候如果被韩风察觉到自己偷听了这些谈话,肯定难逃一劫,他想了想,悄悄的退了出去,快到转弯处时,他突然想到自己如果这样悄悄的离开了,警卫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