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发出了一声咚的闷响声。
“这事也不能完全怨他,毕竟他处于现在这个时期比较敏感,他能这样做也是完全出于要着急营救出交通员,出发点是没有错,也许是有些急于求成了,”姚小淼尽管不是很看好曾一尘的计划,但是还是为他做辩解。
“你刚才说,这个计划还没有得到军统方面的同意?”老郑问。
“是,云雀已经将计划报告呈报林伟海,还未得到确定的答复。”
“都是未知的,我们比较被动了,这事牵涉到其他很多同志,”老郑起身有些担心的走来走去。
“我倒是觉得,这事也许会按照云雀的计划行事,”姚小淼分析说。
“林伟海不傻,高风险的事情他会做?”老郑不相信姚小淼的话,一个老谋深算的特务头子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不是还有这么一些成语吗,比如:刚愎自用,自以为是林伟海与云雀关系比较微妙,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曾一尘现在的形象是初生牛犊,勇气可嘉,林伟海也未必会挫伤他的斗志,”
老郑听了未置可否,他停顿了一下说:“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不过这件事非同小可,不是我们这条线能承担得起,我要马上向刘书记汇报,”
“老郑,你跟刘书记要怎么说?”
“实话实说,”老郑依然有些埋怨曾一尘尽给他添乱。
“老郑,云雀是我们钉在敌人心脏的一颗钉子,他对我们今后的对敌斗争中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尽管他在这件事上有些鲁莽,没有及时向您汇报,不过我认为还是要以激励为主,尽量不要挫伤他情绪。”
老郑抓起礼帽,临走时对姚小淼说:“你的意思我知道,我知道我该怎么做,刘书记那就让我替他挨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