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政治,是政府的事情,我是军人,服从命令为天职,不好妄议国事,”曾一尘停顿了一下,接着小声的说:“二姐,这些事你知道就行,可千万别捅出去了,要不我可是小命不保,”
“我是你二姐,你放心好了,不能说的我不会说的,记者也有职业道德,何况你是我亲弟弟,”曾伊敏安慰道。
“案子现在怎么样了,别太心急,累坏了身体,妈又该说你了,”曾伊敏接着关心的又问了一句。
“头疼的很,g软硬不吃,这几天审了好几回了,什么刑拘都用上了,还是死扛着,”曾一尘装模作样的直摇头。
曾伊敏有些惊讶的问:“一尘,你也参与到刑讯?你小时候见到血就头晕的!”
曾一尘摇头说:“我见不了那样的场面,血腥味太恶心,太难受了,我只是负责审讯犯人,那些事我做不来,”
“我说嘛,你从小就是心肠软,胃口浅,有些事情你做不了的,身体不允许,我跟爸说,让他跟林站长说一声,不让你去接触那些事情了。”
“这个案子就是林站长亲自安排让我审理的,说是要让我有机会多锻炼锻炼。”
曾伊敏陷入沉思,曾一尘问:“二姐,你说我该怎么做?”
曾伊敏说:“一尘,现在是非常时期,江湖中很多也是身不由己,别忘了你是一个华夏人,做事只有不违背自己的良心,不做对老百姓有害的事情就行了,二姐相信你会慢慢的明白这些道理的。”
“我听二姐的,我的这些事不要给姚小姐说,免得让她担心,”曾一尘既是叮嘱也是提醒。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