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明宇辩解道:“这些都是什么照片,人是变化的,你们这是有意混淆视听。”
郑鹏虎按奈不住:“少跟他废话,错一次就用刑一次,看他能扛多久,”
“这不公平,你们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鲁明宇大声的嚷嚷起来。
郑鹏虎不搭理鲁明宇的抗议,对特务们示意准备动刑,接着又转身继续跟曾一尘说:“这里的血腥味不适合你,曾组长先上去休息,后面的事情,让这些弟兄们干就行,你看着堵心,就不要在场了,”
曾一尘有些感激郑鹏虎的心细和体谅自己,一想起开始见到的血腥场面,再加上并不知道鲁明宇是否能经受起酷刑的折磨,他的内心既紧张也担心,一想到这些事情,禁不住引起了恶心干咳起来,郑鹏虎继续提醒说:“曾组长,你看……”
曾一尘有些忍不住摆了摆手说:“那我就我先出去一下,”
郑鹏虎大声对特务说:“曾组长让你们动手!”
鲁明宇一定大声骂了起来:“王八蛋,你这个真组长假组长,残害百姓,草菅人命,不得好死……”
曾一尘还想解释一下,但是郑鹏虎却一个劲的推着曾一尘离开:“曾组长,别理他就是,你只管上去休息休息,其他事就不劳你动手了。”
铁门“呯”一声关上了,曾一尘内心有些愤怒却又无奈,这个郑鹏虎看起来是有意这么说的,颇有心机,有意的扯着他的名号让特务给鲁明宇动刑,无形中把迫害g交通员的罪名加在了他的头上。
但是这个时候他也不能阻止特务的用刑,本来他是想借身体不适的理由能回避一下,后面的事情就让特务们自己办了,却不料郑鹏虎依然还是没有忘记他,恶名依然扣在他头上,这让曾一尘有些隐约的不安和担心。
事已至今,他已经没有选择了,也只有背着这个恶名了。
连续不断的几次审讯,依然是没有结果,鲁明宇的话漏洞不断,但是就是死不认账跟g有任何关系,不断的用刑后依然是死咬自己就是一个老百姓,不过就是做点小生意,四处奔波,与政治毫无关系,开始与曾一尘可以好好书几句话,后来就是一见曾一尘就破口大骂,毫无余地,弄得曾一尘十分的被动,数次过招,让曾一尘锐气大减。
郑鹏虎也是恼羞成怒了,不断的对特务们施压,地下刑讯室里嚎叫声不断,刑讯室内充满了血腥味。
……
林伟海闻讯,让曾一尘和郑鹏虎到办公室汇报情况,顺便也好给他们鼓鼓士气。
曾一尘与郑鹏虎坐在林伟海办公室沙发上。
林伟海客气的给他们两位下属泡茶,曾一尘有些受之有愧:“站长,属下辜负了您的期望了,”
林伟海并没有对曾一尘个人进行直接评价而是说道:“做我们这一行的,没有人第一次就会如愿以偿的,没有一定的经历和阅历是没有资格谈失败的。”
曾一尘有些气馁的的说:“这个人软硬不吃,歪理一大套,你跟他讲道理,他跟你胡搅蛮缠,你要动硬的,他就满口胡说八道。”
郑鹏虎安慰他说:“这些g就是这样,嘴硬,以后打交道多了就习惯了,他们惯用的伎俩就是这样,”
林伟海问曾一尘:“曾组长有什么好的想法?”
“站长,属下是这么想的,我们在第一时间将这个g嫌疑人抓获,本身就是一种巧合,我们得到的情报也是未确定性的,所以属下认为,我们不能就吃认定这个鲁明宇就一定是g的交通员,如果不是的话,我们就有可能放掉了真正的g交通员,”
林伟海内心也肯定了曾一尘的分析,他问郑鹏虎:“我们蹲守排查的人都撤回来了?”
郑鹏虎说:“已经按照韩队长的安排撤回了一部分人了,”
“人还是暂时不能撤回,曾组长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我们的甄别没有结果之前,不能完全放松对各个车站码头的监控,投石问路,声东击西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能让g钻了我们的空子,”
“是,属下马上安排,”郑鹏虎回到说。
“我给韩队长打个电话,”林伟海刚想拿起电话,后又放下了话筒对郑鹏虎说:“事不宜迟,你马上去安排,”
“是,”郑鹏虎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今天的审讯你们也累了,郑组长你安排好以后,你们都回去休息吧,这个叫鲁明宇的如果不是g,也是一个不省油的灯,先关押着,看看有什么动静再说。”
“是,”郑鹏虎离开了办公室。
曾一尘也欲离去,林伟海叫住了他:“一尘,审讯这种事,不能心急,有时候比的就是耐力,谁扛不住了,就自动认输了,对于这个鲁明宇,如果刑讯没有新的进展,我们也可以采取另一种方法,就是不审也不放,晾他一下,有时候会取得其不意的效果。”
“是,我听站长的,”
“不是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