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精神控制,同样,屈服一个人同样也是从精神上去实施,只要犯人有谈的欲望,就是我们胜利的第一步,最可怕的就是沉默不语,就像刺猬一样,找不到一点突破口。”曾一尘此刻的内心既是希望也是担心,希望自己的话能奏效,可以有沟通的机会,但是又担心事情会向相反的方向发展,让他无法把控。“曾组长说的也有道理,我也算是听懂了一点,不过,这个g会这样听话?”曾一尘搬出了特训学校的老师郭子仪长官,郑鹏虎不敢多言了,但内心依然是半信半疑。“我也没有绝对的把握,临阵磨枪,只有试试了,郑组长见笑了。”“哪里,我巴不得曾组长方法能有效果呢,也让我张张见识!”这时候,门口几声敲门身,随即传来一声:“报告。”郑鹏虎说:“进来!”一特务推门进来:“报告长官,犯人要见曾组长!”郑鹏虎有些意外,看了一眼曾一尘,问特务:“怎么样,犯人怎么说?”“犯人说他要和曾组长谈谈。”特务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