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淼的话顿时让曾一尘内心坦然了许多,本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到止为止,是自己固执己见,以为可以凭己之力可以完成一项完美的行动,初衷是想能够给组织上获得更多的活动经费,却不知往往事与愿违。
但是现在他已经别无选择了,只有按照林伟海的授意行事。
……
曾一尘经过韩风办公室的时候,不经意的往里看了一样,恰好韩风拉开办公室的门,见到曾一尘马上露出了笑容说:“曾组长,忙吗?”
曾一尘止住了脚步:“韩队长,有事?”
韩风笑着揶揄道:“哟,曾组长,好大的架子,没事就不能跟曾组长聊聊!”
曾一尘有些尴尬的解释说:“韩队长,你误会了,你是我的上司,我哪敢有什么架子。”
“那就不妨进来坐坐吧,”韩风相邀。
曾一尘没有理由拒绝,于是进了韩风的办公室。
曾一尘进入军统后,到韩风办公室来得少,这些日子都是为了案子的事情,一般都是直接在林伟海办公室直接交代了,并不是他漠视上司,而是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到韩风办公室,韩风对他知根底,知道与站长的关系,案子也是站长授权曾一尘处理,所以他并不能对曾一尘有所微词。
韩风客气的给曾一尘泡茶。
“韩队长,你太客气了,”曾一尘有些不安。
“曾组长难得到寒舍,厚待也是应该的,你是功臣,不用拘礼。”韩风并没有因为曾一尘的客气话而停止,依然是甚是认真的忙活着,在杯子里倒满水后,走到曾一尘前递过了手中的杯子。
曾一尘接过杯子放在茶几上说了句“谢谢,”
韩风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才缓慢的说:“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了曾组长了,马友成的案子一直折腾不停的,不知道曾组长可有线索?”
曾一尘不能说有,也不能说没有,他知道韩风对于他的种种猜疑,但是碍于站长不好直接说出口罢了。
“都是站长在直接运筹安排,我们也不过是按图索骥,目前有了一点进展。”曾一尘直接把球踢到了站长那边。
果然,韩风见曾一尘搬出了林伟海,也不好直接细问,如果真的问,曾一尘也可以加以掩饰,毕竟是林伟海在部署,韩风也不好强求。
“曾组长深得站长器重,你可不要辜负站长的一番好意啊,站长很早就跟我提过你,让你去参加特训班还是我跟站长提出来来的呢。”
曾一尘有些意外,这个时候为什么韩风会提到以前的事情,不管是真还是假,韩风的话总是让曾一尘有些警惕。
“是吗,那还得多谢韩队长的提携了,”曾一尘故作意外惊讶状。
韩风摆摆手:“不提这个了,曾组长天资聪慧,一经磨练果然不同凡响,我看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谢谢夸奖,队长的大恩一尘没齿难忘。”
“曾组长言重,我只不过是多说了几句话而已,”韩风有些谦虚,随后又小声的说:“曾组长这些话可不能跟站长说,要不会误会的,让站长认为我是贪功可就得不偿失了,哈哈。”
韩风的笑声既可以说他说的是真的,但是也可以说是一句玩笑话,看听的怎么去理解了。
曾一尘自然知道韩风的想法,既可以在曾一尘面前居功,也可以是当玩笑话一句而过,纵然林伟海知道也就是一笑了之而已,曾一尘自然不会傻到去站长那核实。
“队长放心,一尘不至于那么不懂事,队长的好意,我会铭记在心。”
“曾组长,玩笑话,可别当真了,”韩风老道,末了还不忘记强调一句话,这让曾一尘更是无话可说了。
韩风顿了顿有些自言自语:“我就不明白了,站长是怎么知道马友成的那些事情,他怎么就知道了在哪个院子藏有东西呢?”
虽然不是问话,显然也是给曾一尘提出的问题。
曾一尘故作不解问:“站长没跟你说起过?那天行动,也是队长您去的呢,”
“这个事情,我也没问,站长也没说,就直接安排我们去现场了,回来想问的,但是后来忙起来就忘记了,今天聊天,想起这事,也就这么随口一说。”
韩风的随口一说其实就是想从曾一尘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曾一尘哪有不知道韩风的意思的,只不过碍于面子不想点破而已,于是他故作细想了一番后才开口:“站长口风紧,他不开口,我们做下属的自然不好去追问了。”
“这个当然了,长官嘛,总是有他考虑的,”韩风附和了一句。
也就是这句话,让韩风的话题偏离了林伟海。
“马友成的案子有没有什么新的进展?”韩风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
“人员我们都安排下去了,车站,码头都布置了我的人,还有所有的线人都动起来了,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