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一组要参与进来,韩队长也是受站长的命令去的,那天我也去了,所以也不能说就是郑鹏虎他们参与案子。”曾一尘不想解释过多,自己当时在场,也算说得过去。
“他们怎么知道院子里有东西,而且那么准确的位置,那么的隐蔽,没有确切的消息是不可能找到的,否则就不会现在才发现。”房亮依然是对消息的来源耿耿于怀,内心的疑问不除心不安似的。
“关于消息的来源,我们就不用去胡乱猜疑了,站长的消息,自然有他的渠道,既然站长安排的,我们做下属的就没有必要去对长官说三道四的,做好我们自己的工作就行。”
“既然组长这么认为,我们也不好多说,不过我认为,信息情报应该共享,而不是作为居功的条件据为自有,当然,长官怎么安排,我也是无话可说。”房亮内心诸多不满,也就是会上发泄一下而已。
“房哥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长官意图我们做下属的也不能过度的妄议,长官自然有他的高明之处,我们一下不理解也是正常的,大家都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行,房哥,说说你们的情况,”曾一尘转移了话题方向。
组长指名道姓的问起,房亮也不好回避,于是开始简单的汇报:“根据组长的安排,我们小组主要是对马友成的社会关系进行了排查,对他可能落脚的地点进行布控和调查,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竟然没有发现马友成的蛛丝马迹,我觉得这很反常,是不是我们的工作方向不对?”
“房哥的意思是?”曾一尘问道。
“我觉得马友成根本就没有在明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