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曾一尘决定要为d的组织获取这笔经费而孤注一掷的时候,他想到了这样的行动必须要经过汇报,这是组织的原则,他没有权利轻易的做出一个决定,无论这个决定是否正确与否。
他决定将关于马友成的事情要给新的上级老郑进行一次汇报,他需要得到组织的同意和支持。
晚上,他很晚才从办公室出来,直接叫了一辆人力车到了悦来酒店。
悦来酒店生意很不错,客人也是来来往往的,伙计四处忙个不停的。
一个伙计显然并不认识他,过来招呼问:“先生几位?”
“你们老板呢?”曾一尘没有直接回答伙计的话。
伙计见状招呼道:“先生,楼上请!”
曾一尘随着伙计上楼,刚到二楼,只见二姐曾伊敏从一个包间里面走了出来。
“二姐,你怎么在这,吃饭了吗?”曾一尘见到二姐十分的高兴。
曾伊敏还未搭话,老郑紧接着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曾一尘有些不知所措,他认识老郑,但是二姐在场,他无法解释与老郑的相识,不过从现场看来,似乎二姐跟老郑是相识的。
正当曾一尘不知道该如何圆场的时候,二姐曾伊敏开口介绍起来:“这是悦来酒楼的郑老板,这是我弟弟曾一尘,”
老郑甚是热情的伸出了双手,紧握着曾一尘的手说:“曾先生,久仰久仰,令姐常跟我说起您。”
曾一尘被握手不知说什么,只好机械似的回话道:“郑老板,生意兴隆啊,”
老郑笑道:“托您的福,还算马马虎虎,过得去。”
曾一尘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这样的尴尬还是第一次,他不知道如何跟二姐解释。
曾伊敏似乎一点没有看出曾一尘的此刻的尴尬状,而是十分大方的对曾一尘说:“这郑老板新店开张,要在我们报社做做广告,所以我过来看看。”
老郑殷勤的说:“还望曾小姐多多照应,妙笔生花啊。”
曾伊敏说:“这没问题,不过,郑老板,以后对我弟弟可要多多关照了,他工作忙,饭都不会做,忙起来就顾不上回家了,都是凑合一顿的,我说了多少次,他就是不听。”
老郑是何等的精明:“曾小姐,以后令弟没时间回家吃,不妨就到我们酒楼用餐就是,说不上盛宴招待,但绝对是可口,”
“价格可要实惠一些哦,”曾伊敏揪着话题不放了。
老郑满口应允:“好说,以后曾先生用餐一律九折,”见曾伊敏不说话,于是又改口道:“八折!”
曾伊敏这才满意的笑了,对曾一尘说:“你还没吃饭吧?总是这么晚,对身体不好。”
“不要紧,二姐,你也一起吃吧?”
“我刚吃过了,等会还要回报社赶赶稿子,”曾伊敏急着回报社去,于是对老郑说:“郑老板,我弟弟的晚餐就交给你了。”
老郑郑重的说:“曾小姐,您就放一百个心,我马上叫厨房现做。”
曾伊敏满意的下楼了。
“曾小姐慢走!”
“二姐再见!”曾一尘看着曾伊敏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楼梯转角。
......
老郑殷勤相邀:“曾先生,这边请,”
曾一尘随着老郑进了一个包间。
门一关,老郑便问:“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曾一尘没有回答老郑的问话,而是反问:“老郑,你跟我二姐认识?有多久了?”
老郑坐了下来,曾一尘也接着落了坐。
“我们酒楼开张,要增加人气,所以想在报社做个广告,所以就认识了曾小姐,她很热心,要过来看看,没想到是你二姐。”老郑解释说。
“哦,”曾一尘想想这样也是正常,也没有多说什么。
老郑接着问道:“曾一尘同志,你今天来有什么紧急事吗?”
曾一尘说:“有关马友成的事情,我有些想法要跟组织上汇报。”
“有什么好的想法,你说,”
曾一尘于是将最近发生的事情跟老郑简单的复述了一遍。
“你有什么好的计划?”老郑问。
“我想把马友成的古董设法弄到手,交个组织,这应该是一笔不菲的经费。”曾一尘有些兴奋,古董的价值有些是无法估量的。
老郑没有曾一尘所想像的那样激动,而是平静的回到说:“我不太同意你的建议。”
曾一尘不解的问:“老郑同志,这是为什么?”
“曾一尘同志,上次的金条对组织上已经有很大的帮助了,古董的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即使能弄到手,变现也十分困难,目标大、运输不容易,我们现在没有电台,与上级联系不及时,请示回复都会不定时,关键的一点就是,不能太冒险,你的存在远远大于古董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