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曾明轩说:“我是党国的人,自然追随党国,国家大事自然有委员长运筹帷幄,也轮不到我们操心,”
“这是在家里,莫谈国事,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何萱开口劝说,中断了这个话题,丈夫儿子现在都是政府里的人,她不想在家里谈论国家是非,对于女人而言,家的概率比起国家的概念也熟悉得多。
“今天是我们家难得聚齐的时刻,还是多体验一下天伦之情吧,”曾一尘对以前并无过多的记忆,对父亲和母亲的政治立场无从了解,二姐的新闻敏感出于职业的需求,曾一尘还不敢妄下定论,大哥是生意人,并不参与政治,这一点曾一尘看的很明白。
曾一尘于是举起酒杯说:“还是为我们全家的团聚干一杯吧!”
这个建议得到全家人的响应,曾伊敏喝了一口香槟,放下杯子问曾一尘:“一尘,你还记得市立医院的那个姚护士吗?”
曾一尘听到姚小淼的的名字,心中也是有些怦然心动。
母亲何萱插话说:“老二,你说的是那个到家了给老三换药的那个姚小姐吧,我前些日子去医院还见过她,对我挺好的,嘴甜人也热情,她怎么啦?”
曾伊敏随口回答道:“没什么,前天我在街上遇到他,还问起一尘现在怎么样了,好久都没见到一尘了,我说一尘外出学习去了,回来不久呢。一尘,你没跟姚小姐说过你去参加特训班的事?”
“没说过,走得急,顾不上,”曾一尘有些不知道怎么说了。
“姚小姐前段日子去探亲了,她老家在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