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一尘看着地图上的标注点,都是一些十分显眼的位置,如果按照渡边信泽的日常路径,很难有行动机会,如果真的要强制行动,街上人流量大难免会出现误伤无辜的情况,而且撤离得不到保障,这不是行动的首选,消灭敌人,保障自己才是目的。
“这个渡边信泽日常还有其他什么爱好和消遣?有没有经常去的场所?”曾一尘问道。
“据我们最新的了解,暂时没有发现他有常去的地方,每天的时间非常的固定,也很有规律。”
“我们开始的行动也是根据他的出行规律制定的计划,选择了一个相对隐蔽地点,如果不是出意外的话,应该就可以完成任务了。”朱一鸣对于行动失败依然是懊悔不已。
“失败乃兵家常事,有些意外也不是可以控制的,朱组长不必放在心上。”曾一尘安慰道,其实意外只是事前估计不足,计划不充分导致的,责任不能归结于某一个人。
“曾组长有什么好的想法?”朱一鸣把希望都寄托于曾一尘的身上了,虽然这次任务他会配合,但不是以他为主,肩上的责任也就轻了一些,压力也少了不少。
曾一尘陷入了沉思,是人总会有自己的薄弱点和破绽,只是现在还未发现而已。
唐志明这时候插话说:“这个日本人就没什么娱乐活动?一整天就是这么过日子,也太枯燥了吧。”
王木根揶揄到:“人家日本人怎么活,你怎么知道?你就知道人家没有娱乐活动,非要向你一样好几口酒才算是好日子。”
“你懂什么,我这是分析,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唐志明有些反感王木根上纲上线的胡乱联系。
王木根倒是心宽,不计较唐志民的态度:“日本人和我们的习惯不一样,我们喜欢的他们不一定都喜欢。”
曾一尘说道:“虽然习惯不一样,但是总会有共同点,只不过是我们现在还未发现而已,他们既然是人,就会有人的特点和共性,就会有弱点。”
朱一鸣赞同的说:“我同意曾组长的说法,我们的现在的任务就是要找到突破点,找到可以利用的缝隙,给他们狠狠的一击。”
“他不会没有相好的吧?”王木根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朱一鸣笑了,说:“这个,我们也了解过,从目前来看,他没有固定的地方去,也就是说相好的不会固定一个人,所以说无迹可寻,如果要靠碰巧的话,这样的机会很少。”
唐志民有些不满的说:“这样的简单问题,朱组长会不考虑到,你这话一点没有建设性。”
“我也就是说说而已,我是粗人,想到的也就是这些了,”王木根绕绕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
“我们就知道干活,听老板的话就行了,老板让干啥就干啥。”
曾一尘说:“有好的想法都是可以提的,俗话讲,三个臭皮匠第一个诸葛亮嘛。”
“是啊,你们组长年轻,你们都是老军统了,可不能知难而退哦,担子也不能全部压在曾组长身上。”
“朱组长,你放心,我们都会听老板的,他主意多,脑子好用,比我们强多了。”唐志民和王木根纷纷表态,其实,这次行动的主要决策者还是在于曾一尘,这一点,朱一鸣也是很清楚的。
曾一尘也知道大家的眼睛都是盯着他,成功了是他的荣耀,失败了也是他的耻辱,这些都是无法回避的现实,朱一鸣是协助,所有的计划的制定都是随着曾一尘的改变而改变,他已经失败了一次,也不想再次重蹈覆辙,对曾一尘的支持,朱一鸣还是尽心尽力的。
曾一尘对于现在的形势也看得十分清楚,一切成败均系于一身,一荣俱荣,一败俱毁,现在他已经没有退路了,能不能完成自己的锐变,也就看这一次行动了,他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要设法找到姚小淼。
他看了看大家,严肃的说:“现在我们的主要任务是熟悉情况,然后才是制定行动计划,机会也只有一次,现在的形势不会给我们过多的选择。”
曾一尘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的想法是这样,朱组长的人养精蓄锐,如果需要,届时需要配合我们。”
朱一鸣点头:“这没问题,只要行动计划制定好,我的人都可以随时听从曾组长的调遣。”
“那就辛苦朱组长了,”
“曾组长不用客气。”
“唐志民和王木根今天设法打探一下这里的虎哥底细,能不能为我所用先不用考虑,但是至少要确定对我们的安全是不是存在威胁,这里现在是我们的立足之地,所以要保证觉得的安全。”
曾一尘说完这话,又对朱一鸣说:“朱组长,请不要介意我这样的说法,不是我们不相信朱组长的安排,而是我觉得我既然已经与这个虎哥打了交道,就不能不提防着,请朱组长理解。”
朱一鸣说:“曾组长言重了,只要利于这次行动,我完全服从曾组长的任何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