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想到朱组长于郭子仪还有同窗之谊,既然是老师的同窗,也该尊称朱组长为老师了,虽然不是十分的贴切,但是此刻也可以让朱组长自我荣耀一下,挣回一点面子也不错。
于是曾一尘对朱组长说:“没想到,朱组长与郭长官还有这样的渊源呢,既然我们都是郭长官的学生,哪我们也该称朱组长为一声老师才行。”
朱组长听了曾一尘的话果然十分受用,脸上浮现了笑容。
“曾组长,你我同为党国效力,亦是同志关系,师生的话有些言重了,你我兄弟相称就行。”嘴上谦虚,但是内心舒坦。
曾一尘轻易的打开了朱组长的话匣子,融洽了关系,说话就容易了。
“现在你们了解到的渡边泽信情况有哪些?”曾一尘将话题转向的行动上。
“渡边泽信每天早上有日本特工护送到日军宪兵司令部的办公室,他的寓所在上海虹口日本侨民聚集区,也是在日本“梅机关”所在地,所以两边下手十分困难,只有选择在途中动手,但是上次行动已经惊动了他,所以渡边泽信加强了警戒和保护措施,给行动带来了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