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滴,我说话不好使了?”来人左手一把抓住了曾一尘的衣襟,右手挥动拳头在曾一尘眼前晃动,想吓唬吓唬一下,让曾一尘知难而退。
曾一尘并没有示弱,他知道现在这样的情形,对方不敢真动手,毕竟是刚到一个陌生之地,对方就是有再大的背景后台,现在也不一定能用上,不过是平时的痞气习惯了而已。
“大哥,这铺位是学校定下来的,你要不想睡上铺,就去找教官好了,”曾一尘说话虽然不是很有底气,但还是鼓足了勇气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
“滚一边去!”那人见曾一尘并不买账,有些恼羞成怒,用力把曾一尘往后一推,曾一尘没有提防到他真的动手,猝不及防被一把推倒仰身躺在地上。
这里一出现动静,整个房间的人都朝着这边看,一些人还看热闹般的都围拢上来,但是并没有人出面来劝说,唐志民这时候也挤进了人群,见曾一尘倒地,一边扶起曾一尘,一边叫嚷到:“都是自己人,不要动手!”
那个人凶神恶煞般的看着唐志民:“管你什么事情,少管闲事,”
唐志民也不敢跟他对着凶,只是说:“都是一起来的弟兄,有什么事情好商量,别伤了和气,以后大家说不定要一起共事呢。”
那人依然是骂骂咧咧的,一边把他自己的东西放到床上去。
唐志民唯唯诺诺的劝说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曾一尘没有理会他们,而是起身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径直走到自己的床前,把被扔到上铺的东西拿了下来,把不属于自己的通通扔到了上铺。
那个人看着曾一尘的举动楞了一下,随即骂道:“妈的,找死啊,”
对方又是一把抓住了曾一尘衣襟,不待那人挥拳,曾一尘快速的也一把伸手拧住了对方的衣襟,双方对峙起来,曾一尘也暗暗握紧拳头,只要对方敢出手,他也将还击,无论是否输赢。
两眼对峙,眼露凶光,曾一尘死死地看着对方,没有退却,尽管心里也是直打鼓的怦怦直跳,但是此刻也没有选择了。
正当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声呵斥:“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军官推开人群,对手一下就松开了手,曾一尘顿时看出对方的内心的短处,见到当官的就胆怯,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他松了一口气,随即也松开了手。
军官走近了他们,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报告长官,我们在整理床铺,”曾一尘回答说。
“叫什么名字?”军官并不相信他说的,而是用严厉的眼神扫视着他们。
“曾一尘,”
“你呢?”军官盯住了那个挑事的。
“我叫王木根,长官,”
军官看了他们一样,警告说:“这里是特训学校,是纪律部队,不许闹事,否则关你们的禁闭。”
“是,”
“赶快整理,一会集合。”军官扔下一句话,出去了。
王木根狠狠的用手指指了指曾一尘,把自己的东西扔到上铺。
曾一尘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是看王木根的眼神,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对于那些军统的老特务来说,到特训班可以混个文凭给自己“镀镀金”,而对于像曾一尘这样新招募的学员来说,这里肯定不是想像中的“象牙塔”。
唐志民拉着曾一尘到一旁,小声的说:“那个王木根看来也不是善茬,你可要提防着点,”
曾一尘经过刚才这一幕,心里有了一点底,尽管这个王木根看起来凶巴巴的,但是他也有他自身的软肋,就是欺软怕硬。
“唐哥,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
整理好内务,外面的集合铃声响了起来,一行人都换好的服装,匆匆的跑向院子,不大于会儿,学员陆陆续续站好了队列。
几个军人分站讲台的两侧,一个中年军官背手站在中央。
一个值日军官走到了队列的中央:“下面进行点名,点到名字的按照顺序出列,”
……
……
值日官点完名后强调:“这个就是你们今后队列的固定位置,我们这一届的特训班时间比较紧,因此,许多事项进行简化,但是要求不变,下面请特训班郭子仪副主任训话。”
郭子仪是一个中等身材的中年汉子,着中校军衔军服,面部表情严肃,信步走到前台:
“各位同仁,各位学员:
今天你们来到了特训班,就是来到了一个大家庭,你们当中有来自抗日前线勇士,也有来至于西南大后方精英,但是我们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那就是来学习抗日的本领的。
你们都是特殊人才,将来是要对党国做特殊贡献。你们这些人中,今后是要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的,国家的财政部长、交通部长都是有可能从你们中间产生,所以,诸位都要以党国利益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