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听到你们的脚步声了,他们就往后面的那片林子里跑了。这些人还真是飞毛腿,这一会儿功夫就跑得无影无踪了。”傅星瀚将警察的视线引向相反方向。
警察顺着傅星瀚所指的方向望去,前面静悄悄的一片,连树叶都似乎是静止不动的,知道已无法追上那些人了,便摇了摇头。
“算了,这追也追不上了,你在这儿仔细看着,要是再有情况,及时来报告。”警察对守墓人吩咐了几句,便收队了,只能无功而返,打道回府了。
等警察和守墓人走远了,凌云鹏和秦守义从墓碑后面走了出来,阿辉也从树上爬了下来。
阿辉见到傅星瀚之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前俯后仰,凌云鹏和秦守义也差点笑岔气了。
“戏痴,我今天可真是开了眼了,你这演技还真是一流。我听了都快流眼泪了。”凌云鹏拍了拍傅星瀚的肩膀,对他直竖大拇指:“我觉得你的演技真的是比以前在学校里演的那些戏更加的炉火纯青了。”
“是啊,戏痴,我还以为你就会拌嘴,没想到你还会这一手,你咋装得这么像呢,不知道底细的,肯定真把你当成胡老爷的私生子了。”秦守义对傅星瀚的演技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从没见识过如此逼真的表演。
阿辉也连连点头:“是啊,我当时在树上看得真真切切,你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起话来还带着哭腔,感觉真有那么回事似的。哎,戏痴,你会不会真的是私生子啊?”
“去你的,你才是私生子呢,我这也是被逼无奈,我的腿没你们快,你们几个像飞毛腿似的,说躲就躲,我还没来得及迈腿呢,警察就靠近我了,我是被逼到这份上了,只能即兴演出了,你们倒好,看了场白戏,还在那儿乐得屁颠屁颠的,说着风凉话,你们知不知道我当时吓得就快尿裤子了。真是一群没人性的家伙。”
大家伙的溢美之词非但没有让傅星瀚感到一丝得意之色,反而让他觉得自己好倒霉,好委屈,便一旁不停地抱怨着。
“我们可不是笑话你,我们是由衷地佩服你,你的演技真可谓出神入化。雨生,你今天的表现再一次证明我没看错人。”凌云鹏捶了傅星瀚一拳:“好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紧撤吧。看来,这练习的场地得重新找了。”
凌云鹏说完,带着他的队员们迅速撤离这片林子。
之后,凌云鹏找到了位于郊外的一家废弃的钢铁厂,他在厂子外面警戒,秦守义在厂子里面辅导另外两人,就这样,半个月之后,傅星瀚和阿辉的射击水平显著提高,这一训练任务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除了枪械之外,擒拿格斗,驾驶修理,现场勘察,跟踪与反跟踪等科目也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中。
赵锦文又笑容满面地来到了清水湾监狱,当老王把赵锦文来监狱的消息告诉典狱长时,典狱长的心又开始扑腾扑腾跳个不停。
“老王,上次吩咐你的事情,你准备得怎么样了?”典狱长抬起头来问老王。
“你是说准备一具烧焦的死囚犯的尸体吗?”老王轻声地问道。
“是啊,你准备好了吗?”典狱长又重复了一遍。
“准备是准备好了,但这个死囚犯的身形与凌云鹏还是有不少差别的,凌云鹏长得高高瘦瘦的,而这个死囚犯长得有些粗壮,最近处死的几个死囚犯的身形跟凌云鹏都长得不太像,典狱长,你说这会让凌云鹏的舅舅认出来吗?”老王战战兢兢地把情况告诉典狱长。
“管他像不像呢,反正是滥竽充数,就这么将就一下吧,想办法糊弄过去再说。”典狱长一脑门的官司:“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
典狱长愁眉苦脸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保险柜前,从裤兜里掏出钥匙,插进锁孔,转动密码盘。
自打上次发现那根金条不见了之后,他就懊悔死了,都怪自己太大意,把保险箱的钥匙插在锁孔内,没想到让那个贼钻了空子,在他那只傻鸟的帮助下,成功地获取了密码,打开了保险柜,盗走了那根金条。现在他要吸取教训,不仅钥匙不离身,而且密码也重新设置了,不仅防人之心不可无,防鸟之心亦不可无啊!现在那只名叫宝宝的鹦鹉早已经魂归九泉了。
典狱长打开保险柜后,从保险柜的一个铁皮箱子里面拿出一叠美钞和三根金条,他犹豫了一下,又把其中一根大黄鱼放回了铁皮箱里,喃喃自语:“这可是我这些年好不容易攒下来的呀。没想到这个该死的凌云鹏,让我人财两空。”
可刚把那根金条放回去,又摇了摇头,又将那根金条拿了出来,自言自语道:“这可是银行家的外甥,怎么说这条命也要比其他人值钱一些吧,这个赵玉民恐怕不是两根金条能打发得了的。毕竟人家是银行总裁啊,这两根金条人家会看得上眼吗?”
这么一想,典狱长索性将铁皮箱里所有的金条都拿了出来,一共六根,他心疼地都抽抽了,重重地叹了口气:“唉,破财消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