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道:“侠义者,先有义,后成侠。你此番作为,真是丢尽我等的脸面。”
“侠义二字本就是妄言,不过是说给你们这些不谙世事的黄口小儿听的。”叶山隐不屑道。
面对这样的境况,即便与危月宫有世仇的陶敦逸都实难冷眼旁观,站出来道:“既然你提及了先父,那我便告诉你,他那时败与月心伤了元气终日缠绵病榻,即便那样他也绝不允许我等兄妹报私仇,江湖的比武规矩本就是生死各安天命,你若想杀人,正面迎敌便是,却匿于人群无作无为,现下反倒暗箭伤人,叶谷主作为前辈却犯下令我等晚辈不齿之事,实难服众。”
叶山隐听他滔滔不绝一通胡诌便恼道:“你个小娃娃也敢来教训我?!危月宫惨绝人寰,灭了多少门派你们都忘了?!待你们被灭满门濒死之际再瞧你们的‘侠义’能不能救你!”
“既然如此叶谷主如此不齿他们的做派,那便上来赐教吧。”此时月惜迟终于不耐,发话道。
叶山隐回身瞧着她,冷哼一声,又余光瞥向了人群中,只见向籍,胡野,施中谷,也一同站了出来。
“父亲…”施阆瞧着父亲上前有一丝难堪,心想他怎么会和叶山隐这样的小人有来往。
月惜迟扬起一抹笑,他们一丘之貉本就人尽皆知,看来已是有备而来意欲取她性命。
此时云堂五便挡在她面前,指向他们,道:“你们要做什么?四个老头欺负一位小姑娘,你们的功力加起来都快两百年了!”
此时已怒火中烧的月惜迟恼他多事,不愿废话,直接拨开他发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