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她会与其他女子不同。
和鸣问道:“接下来,我为公子献舞一段?”南宫恪点头。
和鸣示意乐师奏乐,随后扭动着腰肢,妙指,灵目,细碎的脚步,一身红衣如血,双绸在腕间轻甩,体轻如风。忽然双绸甩出,直往南宫恪而去,他皱眉,却没有躲闪,红绸圈绕在他脖颈,和鸣脚下发力,顺着红绸飞空,圈转到了南宫恪怀里。
他看见咫尺的红衣女子,拿着酒杯的手僵在空中,只定定地看着她,和鸣双手绕上了他的脖子,也面带浅笑注视着他。
南宫恪骤然浑身发热,喉咙一滚,将酒杯一放便附身下去亲她,这时和鸣双手一松,稍一使力,用带着红绸圈转回到了原地,留下错愕的男子。
怀中突然一空,南宫恪便急忙偏头,看向站在原处一丝不动的女子,至今未能回神,只见和鸣福身笑道:“小女子是青倌人,若公子有需求,我给您找个红倌人来?”
南宫恪这才晃过神来,轻咳一声掩饰尴尬,垂首道:“是在下失礼了。”
和鸣这时瞥了一眼将要见底的香,道:“公子,这时辰,快到了。”
南宫恪侧头望去,心有一丝慌乱,知晓她此言含义,便左手一挥示意,侍从会意,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双手奉上。
和鸣却发笑,将奉上的手推了回去,道:“公子误会了。”
南宫恪现出疑惑的神情,和鸣又道:“适才刘妈妈只说出了其一,我一日只接一位客,一位是一个时辰,仅仅一个时辰。”
南宫恪急切道:“若姑娘嫌少,我可以再加,加到你满意为止。”
和鸣却摇头,扬起一味妩媚的笑意,道:“我知道公子不缺钱,但公子意犹未尽,才会再来。”
南宫恪道:“可我在洛阳,此番前来也是费了一番周折。”
和鸣道:“大费周折,才能显出公子的诚意。”
南宫恪好半响才发出一声无奈的笑声,道:“好吧,那我下回再来看你。”
和鸣颔首,便目送他出了“风雅涧”,嘴角的笑意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