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短横。”江既明用折扇点着裴希书帖中的一个字,一本正经道。
裴希点点头,“江兄说的是,回头我再练习练习。”
江既明再移动折扇,指向另外一个字道:“再如“大”字,它既有长横又有长捺,既明觉得,这长捺可用蚕头燕尾,而长横可不用。”
裴希颔首笑道,“不错,这正是蚕无二色,燕不双飞,江兄高明,希受教了。”
一柱香后,裴希和江既明走了过来。
“宋兄,方才你们在谈什么,何以魏兄这般激动?”裴希一撩衣衫坐在宋玄旁边,江既明也依次坐下。
他们四人围坐在梧桐树下的一个长案前,案上搁着两碟杏花酥,几盏清茶。
宋玄摇头浅笑,“这可得问魏兄。”
魏凌吃罢一块杏花酥,用帕子抹抹嘴,将他旁边的那册书递给裴希。
他再喝罢一盏茶,这才道:“方才我们谈的就是这册话本,裴兄你也看看。”
“噢?是何话本。”裴希拿起,修长的手指滑开书页。
“只疑身在武陵游,流水桃花隔岸羞,咫尺裴郎肠已断,为谁含笑倚墙头!”
“咦?这裴郎竟与我同姓。”裴希快速翻动书页,看到后面的情节,他不由道:“这裴少俊倒是艳福不浅。”
魏凌接上,“可不是,年年春日,我将岸边的青草都踏平了,何曾有佳人对我含笑。”
“魏兄,说到踏青,先生不是说书科比试就定在三月三上巳节么,到时你不是有机会出去踏青了?”江既明放下茶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