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
“放凉后,入口即可嚼作雪花声。”
宋玄连连将一叠酥琼叶吃尽,方才抬头看裴希,期待道:“裴兄,善厨乎?”
他的话音一落,裴兄自豪的笑转瞬即逝,假咳了两声,辩道:“君子远庖厨,况且,府学有伙堂,用不着自己动手。”
宋玄笑了笑,原来是半斤八两。
“就是不知伙房的饭菜价格如何。”宋玄叹了一声。
“宋兄,你竟不知廪生在府学进修是不用钱的。”
宋玄有些疑惑,“玄以为只是不用缴纳束脩,却不曾想连伙堂的吃食也是免费的。”
“当然,廪生住的房舍亦是免费的。”裴希继续笑道:“而且,每个月还有俸银以及米肉。”
“当然,这些都是廪生才有的福利,如我这类增广生是没有的。不但如此,该交的束脩一样不能少。”
宋玄一听,好奇道:“令尊非但不给你从商,反而花大价钱让你入府学进修了?”
裴希本欲大吐苦水,又见窗外风光正好就收了声。
宋玄见他郁郁不得志,劝慰道:“其实,科考出仕,亦能满足你从商的心。”
“裴兄,世事难料,何不尽心走好眼前的路。”
裴希拿起酒囊,满喝一口,叹喟道:“宋兄说得在理,我却是糊涂了。”
裴希想通这事后,兴致颇高,又和宋玄说起府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