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吴乐康缓了一口气。
“不是他,那又会是谁?”
“这些年的诗会都是他拔得头筹,咱们县谁人不知濂溪书院的周泰初博学多才。”
赵怀信也疑惑道,眼睛紧紧看着吴乐康:“是谁,别卖关子,快说说。”
“是一个叫宋玄的学子。”
“是他得了案首。”
赵怀信和袁齐光面面相觑,不约而同道:“宋玄?”
“那是谁?你们可有听过这个名字?”
三人相相摇头,皆是惊讶。
半响,袁齐光发现他们晾了宋玄好一会,这才回头对宋玄歉意一笑表示失礼,“让兄台见笑了,可要我的朋友帮你进去看榜?”
宋玄愣了一会,他旁边的伍彦已藏不住笑了出来,但宋玄不发话,他就安静地待在宋玄身旁。
宋玄一把拉住伍彦,恍然道:“伍彦,先生不是让我们去东街买书么?”
说完,他回过头看向赵怀信等人,拱手道:“我们看过了,多谢兄台,告辞。”
赵怀信见宋玄走过,接着讨论这次县试的案首是何许人。
渐渐的,赵怀信一行交谈的人越多。
“听说这位案首和我们不一样。”一位身穿绛红直裾袍的学子参与道,“我们是再覆,他可是面覆!”
“竟然还有面覆,闻所未闻。”身侧的一位学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那宋玄可是濂溪书院的人?”
“我敢确定不是。”一位学子保证道,因为他就是濂溪书院的学生,如果在书院有此人物,大家怎么不知道。
“那有谁知道他的来历?”
面面相觑,忽然一位身穿蓝色襕衫的学子提高声音。
“听说是泮塘学馆的学生。”
“泮塘学馆?”
“没听过这个学馆。”在场的学子摇头附和。
“不可能吧?!”忽然,有一学子呆呆上前,忽然脸色一变,说道,“那泮塘学馆只是西关一个小小的公捐学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