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却是如何练出来的上乘功夫?他虽十次点中您肩头,却未伤着您,只怕也不见得是手下留情,多是其中有诈!”
刘一夫脸一沉,正要喝骂,冷不防岑含插口道:“这位兄弟既然不信,下场一试如何?”刘一夫一怔,却见他朝自己微笑点头,心知他自有打算,便不再说话。
少年见岑含应声,正求之不得,冷哼道:“好!我就拆穿你的鬼把戏!”屋外正是一处练功场,那少年径自出门往兵器架上取了一杆长枪,往中间一亮架势,朗声道:“来吧!”
岑含一看确有几分功底,微感讶异,笑道:“我本以为这位兄弟用的也是刀,原来枪法也是一般的精湛么?”
刘一夫微笑道:“此子颇有天赋,来我这儿之前已转益多师,身上确有些本领。这枪法是他先前所学,机会难得,孙少侠不妨指点一二。”
岑含淡然道:“好说。”
少年见二人对答,颇不耐烦,大声道:“谁指点谁,还指不定呢!你到底动不动手?”
岑含不禁微微皱眉,这少年虽有些死脑筋,但满腹直肠子颇对自己胃口,只是恼他先前对白鹿起意,是以存心给他些教训。当下随手捡了块碎石,在地上划了一个圈,往里一站;微笑道:“任你长兵短刃,拳打脚踢,只需让我出了这圈子,便是你赢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