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装模作样。既不愿开口,便由老夫让你的身手来说话罢。”身子一动,拳锋已到那人眼前,尚未及身,耶律玄心头忽然闪过一丝极为古怪的感觉,只觉这人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只这微微一愣神,这人早已轻轻闪在一旁。
耶律玄眼神一利,嘿然道:“老夫久居深山,看来是小觑了天下英雄。”
那人摇头笑道:“非也,道门武艺不过是求道之门径,不为显名。前辈自然不知。”
耶律玄双眼微眯道:“如此说来你这方外之人今日插手俗事,又是为何?”
那人微笑道:“这小友与贫道有些缘分,还请前辈高抬贵手。“
耶律玄冷笑道:“都说出家人心存慈悲,原来也不过如此,只救自己人。”
那人叹道:“非是贫道不愿,只是打坐神游十余日,方才醒转,不想惨剧已成,实是令人痛惜。”
耶律玄微微一惊,如此严寒之下,竟在荒郊野外枯坐十余日浑若无事,此人内功深厚相较自己也不遑多让,不禁冷冷道:“道士,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人微笑道:“前辈可识得这小友的剑法?”
耶律玄面色一沉,道:“你想说什么?”
那人淡淡道:“贫道也粗知此剑法。”
耶律玄沉吟道:“据老夫所闻,吕洞宾这几十年来收的弟子不多,这其中有一人姓刘名操,给刘守光做过丞相,年纪应与你不相上下,想必便是你罢?”
那人面上闪过一丝尴尬,摇头笑道:“陈年旧事何必再提,刘操已死,贫道道号海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