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他不出的,唯有作罢。心想若有缘分,必有再会之日。
如此过了十余日,仍无那老道消息,便也渐渐不去在意,照旧行医治病度日。杨崇义与乐心各自明察暗访月余,对林家兄弟行踪仍是一无所获。几人商议之下,都觉林家兄弟多半已遁出洛阳,若大海捞针,怕是徒耗心力,便提出由杨崇义派人暗中留意察访,各人静观其变。之后日子颇为平静,岑含也趁机随左空深造歧黄之术,得益颇丰,加之乐心不时来医馆,日子一久,渐成莫逆之交。
这一日,乐心照旧一大早便来医馆,却匆匆被左空请了进去,出来时正巧岑含得闲,却见他颇有些愁眉苦脸,不禁诧异,笑道:“你摆个苦瓜脸作甚?有谁欠你钱么?”
乐心眼一瞪,随即就泄了气,道:“若是有谁欠我钱便好了。”
岑含皱眉道:“你缺钱?”
乐心挠头不语,踌躇半天,看看周遭无人,便支支吾吾交代了:原来左家感念他救女之恩已久,左大小姐更是芳心暗许,方才左空将他请进去,竟是欲招赘为婿,乐心一时愕然,半天怔怔说不出一句话,左空只道他脸皮薄,便送他出来,让他考虑几日再作答复。出了门乐心方才反应过来,不禁头大如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