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年轻人已然不存,待沈庆文走近后,她跑上去连忙问道:“那人到底是哪位高人?”
“一个写烂书的,一辈子或许挣不了什么钱,也或许活不到一辈子。”沈庆文摇头道。
王昭君忧心忡忡:“他来无影去无踪的,当真不是敌人?”
“他何说要杀你?”
陈茕一把拽住沈庆文衣襟,满脸疑惑:“你们刚刚在聊些什么啊,很投缘嘛!”
“莫非是老相识?”王昭君追问道。
……沈庆文哑然之际,望向江面。
“船来了。”他指向江上渔夫,郑重其事。
陈茕将方才之事告知渔夫,寻问江边是否有此等妖物作祟,渔夫还未听完,便抱住脑袋,怯懦颤抖:“我听说汉废帝初立之日,有三尺高白犬,无头,却戴蓑帽游荡市井,莫非三百年来,此犬竟已修成人形?”
沈庆文噗嗤一笑,不禁望向沱江对岸,忽然神情一震,江边有人,一高一矮,一红一紫,伫立岸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