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蔷薇当时还不明白,只顾着身体上的疼痛。
“我不喜欢你,放弃吧。”
姐姐走了,然后再也没回来。
接下来的三个月,家里的银行卡上每一天都能进账大量的数字,各种礼物仿佛不要钱一样填了她家的邮递地址。
她只听到了妈妈和姐姐的一次通话,也只听到了两句话。
“你的钱是哪里来的。”
“我的答案说出来后,是你死?还是我死?”
那种生冷的语气很可怕,于是蔷薇知道了,她自认为的童年和姐姐的童年不一样,妈妈的抑郁症才不是中途而患,小时候吃的每一份食物,是姐姐带来的。
自己挨的打连她的零头都没有,妈妈停药的原因,是因为姐姐那时又丢了一份工作。
妈妈摔了满屋子的礼物,像疯了一样哭,她说姐姐给别人当了情人,就像一生痛苦的她自己一样。
这种猜测,蔷薇自然是不信的,对她来说是一切的姐姐,怎么可能去做整个家里最憎恨,最肮脏的事情。
然后,仅仅是几天,一个视频从当初写情书追求自己的男孩那里传遍了学校。
蔷薇被叫到了校长室,几乎三堂会审一样,质问她一个学生被人包养的问题。
视频里的女人不是她,那是三个月没见面的姐姐,她化妆了,很漂亮,在一个两人包间中,眼波迷离,妩媚微醺。
蔷薇从未见过姐姐喝酒,那是第一次,在一个视频里。
背坐的男人只能看清一个脑袋,姐姐像一条无骨的蛇,爬在他的身上,媚人哀求着。
“要了我吧,就一次。”
蔷薇没看出这哪里是包养视频,校长告诉她,桌上的红酒13万8。
受于指指点点,蔷薇转学了,那个在视频里说着下贱话的姐姐,从那一天,也真正在心里被锁的死死的。
她会住在别墅里,肮脏又自甘堕落的享受着前半生胶原蛋白带来的“幸福”。
然后,在她被抛弃的时候,自己去接她。
这是,蔷薇每一天都在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