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对他用此招,他必定杠精附体,道:“开玩笑,我会怕挑战?长这么大,我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是吗?原来之前你的胆小是装出来的。”丘行恭眼里的是刘树义,并不知道铁纲靖的存在,道:“你既然敢接受挑战,将来有没有信心赢我?”
“赢你?”铁纲靖急忙摇头,道:“开什么玩笑,你是军中第一猛将,骁勇善战,我惹不起。”
不说别的,单说力气,丘行恭就能碾压他。丘行恭能拉三石强弩,而他现在只能勉强拉开二石强弩,还不如来福。
“看来我是高看了你。”丘行恭蔑视地瞧着铁纲靖。
看到丘行恭藐视的眼神,铁纲靖热血上涌,道:“好,等我学成马槊,就向你挑战。”
“这才是好男儿应有的气概。”
当天下午,丘行恭教了铁纲靖使用马槊的要点,马槊杀伤力极强,基本技术特点有拦、扎、刺、点、挑、拨、劈等。
铁纲靖虽然聪明,但拿着丘行恭的马槊练习了一阵后,发现马槊易学难精,每一个技术特点看似简单、平平无奇,但是配合马匹的冲阵,能生出各种变化,想要精通非得下一番苦功。
正如撸啊撸中亚索这个英雄,看似简单的四个技能,最强王者可以杀个七进七出,秀得对手头皮发麻,拿到五杀后,飘然而去,可谓是“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而最坑黑铁则化身托儿索,继承了德邦的“陷阵之志,有死无生”,进去后再没出来过,好好的一个游戏玩成了黑白电视,最后除了怪队友没有帮他击飞,就靠变身嘴强王者,找回一点尊严。
下苦功对铁纲靖来说不是事,他搬砖七年,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对他来说是小事一桩。
受了丘行恭的激将法,他对马槊来了兴趣,第二天来到了晋阳城最大的武器铺求购马槊。
铁匠铺老板见到,喜滋滋道:“二公子,自从前些天听闻你在校场大发神威,一鸣惊人后,我就知道你已决定弃文从武,随时可能需要马槊。所以呢,我们特地为您准备了一根上好的马槊,你看看中意么?”
一根三米多长的马槊呈现在铁纲靖面前,接过来,发现还挺重手,以他搬砖工对重量的敏感,应该在七十斤左右。
铁纲靖不屑道:“多拿几根出来,让我挑一下。”
城中村的路边摊,东西随便挑,随便选,随便试。对他来说买东西跟路边摊挑货物一般随便。
老板尴尬地笑了笑,道:“二公子真会开玩笑,马槊是兵中之王,极为难得,这是本店花费数年时间才打造而成。我敢说,晋阳城的铁匠铺中绝不会找出第二根马槊。”
只有一根马槊,这不是明摆着吃定你了,跟强卖有什么分别?铁纲靖很烦这种商家,道:“我还不信这个邪,等我在其他铺子找到第二根马槊,我就来拆了你的招牌。”
铁匠铺老板极有信心,道:“二公子,请便,我们随时恭候。”
铁纲靖逼着刘树义带着去了城中其他几个铁匠铺,还真没发现有马槊,只得再次回去。
那老板站在门口笑脸相迎道:“欢迎二公子再次光临。”
铁纲靖取过马槊细细观摩,槊锋长达半米,外形与枪矛一致,破甲棱有八道,比丘行恭的马槊多两道,感觉还行,便随口问道:“多少银子?”
“六百两。”
“六百两!”吓得铁纲靖手一缩,马槊咣当一声掉在地上,砸中了他的脚,痛得他跳了起来。
六百两,相当于两个“豪华超跑”乌骓马。
不就是一根加长的长枪,有什么了不起。铁纲靖揪住老板,喝道:“如此平平无奇的一根马槊,你要六百两,你怎么不去抢?”
“平平无奇?原来公子是外行。”老板拍掉铁纲靖的手,拾起马槊,道:“既然公子不识货,那就算了,此马槊留给识货的人。”
作为一个知道中华五千年历史的现代人,被古人鄙视了,好尴尬。
铁纲靖心生不忿,道:“一截普通的木头加一段铁矛,有什么稀奇,你若是能说出他的好来,我就买了。你若是说不出它的好,我就砸了你的铺子,免得你欺行霸市,为祸人间。”
他现在是以刘树义官二代的身份,与一个平民百姓对话,要霸气一点,不能堕了身份。
老板是一个奔着百年老店经营的人,非常注重招牌,听到此话,勃然道:“好,我就跟你说道说道。”
这老板口气如此冲,丝毫不怕官二代的身份,难不成古代更平等?铁纲靖心下疑惑,却不知刘文静爱民如子,因而晋阳城的百姓对其儿子丝毫不害怕。
老板道:“先看这槊锋,坚硬无比,八条破甲棱,锋利无比,由本店最好的师傅打造,工艺水平在山西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再看这槊杆,以上等桑柘木为主材料,剥成粗细均匀的篾,用油反复浸泡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