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画篮气球彩车的女人,躬身道:“夫人。”
花车夫人挥挥手,算是回应了黑杰克里,咚咚咚地走进来就四下转了一圈,伸手碰碰子控水晶,椅背上划过,摸摸炼金台,仿佛是在检查落灰的老管家一样,用她那指甲比手指还长的纤手,到处摸蹭了一圈。
咚咚咚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响成一片,听得在动弹不得的白无双耳中,令她心烦意乱莫名就回忆起了那夜“家长会”,父母、家里长辈围着自己转着教训,只能受着又仿佛是被老祖宗白蔻芳华拉到私底下说话,只能听着还有最近军校上课时,教官突然投影闪现到身后,时时刻刻不敢轻举妄动的感觉。
就这么咚了一会儿,花车夫人似乎检查得差不多了,一边继续到处走动一边向黑杰克里问道:“我收到了城控源反馈,监控魔法正常运转,同时还有其它魔法波动这魔法痕迹嗅嗅传送魔法的材料,果然那个向导呢?罗菲斯让你一直跟着他的吧,你把他带到恩典间里来干嘛?”
咚咚咚,声音快速由远而近,白无双脸上出现个人影,由于逆光,并看不太清对方,但足以认知到对方,抛开文化不同导致的服装、脸妆审美差异不谈,她确实是位个子高挑妖艳好看的女人但同时也确实粗鲁野蛮,符合这个蛮荒世界落后文化
床边俯视白无双的花车夫人,完全没有要跟她交流的意思,伸手过来,检查猪肉一样,拧住白无双的脸蛋左掰右扯,捏住她下巴,摆弄她脑袋左转右偏,检视了一圈
白无双对于对方一上来就直接动手的粗鲁无礼,过于震惊,一时忘了出声阻止,直到对方长指甲刮得自己脸皮生疼了,才想起来自己该叫骂两声,不然会被小瞧了时,花车夫人已经放开了手,开始跟恭敬站在一旁的黑杰克里说话:
“你放走了那个向导?没让那个向导连这个天人女孩一块带走?”
“怎么敢”
“怎么不敢?讨论的时候,不是就你完全反对来着吗!”
“我知道天人对我们家族的意义的。”
“哼呵我们说话她听得懂?”
黑杰克里顺着花车夫人斜视的目光看向刀无双,把手上的魔法道具举到花车夫人面前:“天人的装备运行得很好,我们可以自行进行使用,不用只单方面靠天人进行翻译了。”
“你是谁啊!你?”白无双的第一个问题自然是这个。
黑杰克里上前进行介绍:“这位是瑞纽安夫人,你在恩典间的时候都将由她负责。”
白无双:“嚯,这样啊,那么能请直接弄死我吗?跟啊啊啊唔咕”
突如其来的不可名状疼痛,让白无双猝不及防,本能地就开口高声尖叫起来,本来完全无力的身体都本能都抽搐起来,然后又猛然意识到这绝对是眼前人做的手脚,不甘示弱的姑娘,马上就收声住嘴,咬牙切齿,只发出实在是控制不住的闷哼声。
瑞纽安夫人温柔一笑,伸手抚上白无双的脸颊,划过她倔强却止不住颤抖的嘴角:“嚯,这样啊,天人原来也是怕疼的啊,没了头盔之后就有了接触点你们不再无敌,哈哈哈”
黑杰克里:“别真伤到了她。”
“怎么?你心疼这丫头?”
“出了什么问题,在少爷那边我不好交代。”
“哼。”瑞纽安指节划上白无双的额头一点。
“啊啊啊”超过之前所有的,巨大而纯粹的苦痛直击,让白无双再次放声尖叫她从来就不知道“痛”能这么痛的,痛到最后都快无法认知什么是痛了,一阵阵耳鸣眼麻晕眩,身内身外事什么都管不上,理会不了了。
“放心吧,我也不会破坏宝贵的实验对象的,这只是苦痛之术,只能对付对付没魔抗贱民们的精神魔法,直接让痛感出现在神经之上而已,并不会造成任何实质伤害哼,对付没了防御装备的天人倒真是有奇效呢。”
瑞纽安说着就收回了手指,但白无双还在惯性地哀嚎中,她的叫喊已经变形成了野兽般本能哀嚎,充满窒息般的喘息声。
施术者观察了一下翻白眼中的小姑娘后,不知道从哪里掏摸出一叠试纸,贴上白无双的额头、脖颈,收集了下汗浆,嘴角无法控制溢出的口水,然后开始抱怨:“天人装备真难搞定,比龙鳞还硬”
然后不甘心地对植物神经,全身膝跳反应中的白无双上下其手,按压检查肌肉反应变化动力服的性质就是丝绸般柔软舒适的钢铁,然后发出惊喜地欢呼声,充满了科学家新理论获得了突破,航海家发现了新大陆般的欣喜意味
“失禁了,她失禁了!哈哈哈!天人也不过是人啊!哈哈哈!嘶,只不过他们的这身装备还真是厉害啊,外面一点看不出来,这是内部直接自处理了吗?啧,这水包自己消下去了呢,啧啧啧,总不会是又压回去了吧?”
“咳哼,瑞纽安夫人”
“知道知道,哼,以后有的是研究机会,持续魔力侵蚀吧,迟早磨光这身装备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