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昨天我已经试过了,他的怒风剑法很熟练,没有一年半载根本不可能达到那种程度。”
“还有这种事?”
吉本虽然知道自己这侄女傲慢不讲理,可剑术天赋却极佳,绝对不会看走眼。她既然会这么说,那么眼前这小子的肯定已经熟练掌握了怒风剑法。
这时,阿芙拉冷冷地盯着雷蒙,直接就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或许,这家伙根本就那群凶徒有勾结,早就偷偷盗出了剑法...昨天被我逼剑,这才慌乱地使了出来!”
看了刚才那些密信,吉本三人也知道了家族里有内鬼。
那么舰船剑法通过内鬼提前流传出去也不足为奇。
怒风剑法一直没有外传,如果不是索德罗斯一脉的传人,而又早就开始练习怒风剑法的人...还真可能是和那凶徒勾结的贼人!
赫德森三人的目光再看向雷蒙也越来越冰冷,怕是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迹象。
吉本朝着雷蒙平静地问了一句,道:“阁下...难道不解释一句?”
“怎么,哑口无言了?是不是再想,再如何编一个莫须有师父搪塞我们?呵呵,告诉你,怒风剑除了我爷爷这一脉,根本没有外传!”
一旁的阿芙拉越想越觉得自己猜中了事实,冷笑道:“你果然是冲着我家传剑法来的!现在看来,爷爷的那半卷手札被人抢走,或许还不算坏事,至少让我们引出了‘真凶’!”
其实她还真说对了。
此刻雷蒙没说话,脑子里还真是再想如何把这件事儿合理的忽悠过去。
他看着屋里这几人隐隐要抽刀暴起的迹象,便更故作一脸冷漠。
“怎么...你们还准备对我动手了?呵呵,原来你们发布那个雇佣任务根本就没打算兑换承诺,反而现在情报到手了,就想靠这等拙劣的污蔑手段搪塞过去?这事儿要是雇佣兵工会知道了,你觉得你们会怎么样?”
雷蒙毫无惧意,甚至脸上带着一抹高等贵族的傲慢神色,又反问道:“你们知道在领地里袭击一个高等贵族是什么罪名么?阿芙拉小姐,昨天的教训你忘了?”
“你...”
阿芙拉刚要暴走,她身边的吉本却抬手一拦。他哪里不知道这个从小娇惯的小侄女一言不合就会拔刀,这脾气怕是会让事情更糟。
“不!我们自然是带着诚意去悬赏。至于阁下刚才提供的消息,我们也觉得很有用。如果阁下能合理解释一下刚才那些问题,我们也会按照约定完成交易。”
吉本自然也知道佣兵工会的规矩。
他盯着雷蒙,威胁的意味很明显,又沉声道:“若不然...即便阁下是伯爵身份,鄙人拼着上绞刑台的风险,也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凶案参与者!”
“呵...你是在威胁我?”
“家族虽遭大难,可也不是任何人都能来踩一脚的。”
吉本眯着眼冷冷地说出这句话。但见下一瞬,他浑身气势陡然外放,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剑,时刻会将人千刀万剐般。
“你...”
此刻雷蒙微微一变,确实被那如泰山压顶般的气势压得隐隐透不过气来。
他眸子频频闪动,像是内心犹豫在做某项决定。
终于,好半晌后,他似乎屈服了,这才说道:“本来这事儿不该对你们说的,我堂堂隐月伯爵也没义务给你们解释这么多...”
这话的语气,像极了那种贪生怕死又嘴硬的贵族老爷们。
瞧到这一幕,屋里几人脸上明显露出了一抹讥笑。
狐狸终于要露出马脚了么...
这时候,
他们却听着雷蒙又说道:“我可以给你们解释刚才的问题,但我也有两个条件!”
吉本:“阁下请说。”
雷蒙:“第一:我需要你们一起的那个瞎眼前辈到场。”
瞎眼前辈?
这次大难根本就没活下来几个人,眼瞎了的人...似乎就只有家族里那个守门老头?
阿芙拉显然想到是谁,不悦道:“你还想玩什么花招?叫一个守门老头来,又能如何?”
呵呵,家族大难死了那么多人,该活着的没活着,偏偏这个没什么用的老瞎子却跟着他们逃了出来。
看门不行,逃命倒是一身本事。
真是讽刺。
一旁的吉本显然知道老瞎子的身份,脸色一阵古怪,点头道:“可以!”
雷蒙继续道:“第二个条件:我不希望在场有这么多人。”
他指着吉本说道:“你和这位阿芙拉小姐可以在场...但我接下来说的话不希望更多的人听到。”
这话一出,赫德森脸色微微闪一抹尴尬。
她夫人玛拉更是毫不客气地大喝道:“你什么意思?”
“我就直说了,我信不过太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