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我们来谈谈别的东西。”

“你想谈些什么？”

虽然被牵着鼻子走，但砰头小丑意外地感到了一丝愉悦。

“虽然眼下的情况并不符合，但总会有时候，我需要用到你的力量，而你又不是不得不出手，有自己选择的余地。在这样的情况下，让你出手的条件是什么。”

“嗯”发出了思索的声音，砰头小丑说道，“那么，果然还是自由吧？”

“你的一次出手的价值能等同于你本身全部的价值吗？并不吧？”看着眼前忽明忽暗的光幕，墨奕平淡道，“但是你的自由，其价值却接近于你本身的全部价值。因为没有自由，你什么都做不到，近似于一个废人这反过来就是自由的价值所在。”

“定价过高了吗？”想了想，砰头小丑再度提出了一个方案，“那么，就改成你十年的寿命吧，如何？”

这一下子，墨奕沉默了。

“吼，怎么不说话了？”砰头小丑发出了笑声，“人类中的长寿者能活到百余岁，如果你是比较幸运的类型，这点代价对于你来说不过是十分之一的人生而已，而我所能提供的战力可是远超你的十分之一，并且用在关键的时候可是足以救你好几条命呢。这难道不是很划算吗？”

“说的很有道理，我同意了。”

“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