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都都知不在便群龙无首,如此太后与陛下之安全谁来保障?既然蓝主事执掌皇城司,本官便要向你追责,若是那日丁小哥意图欲行不轨,安指挥使擅自放走他,按例该当何罪?”
丁睿气坏了,这皇甫继明居然口口声声说自己欲行不轨,他少年气盛,加之在台湾日久,本就不太顾及什么礼仪尊卑,当即指着皇甫继明大骂道:“你究竟是都知还是都不知,好生没道理,我何曾意图不轨,光天化日之下休得污蔑栽赃。”
韩亿身为御史中丞,当着皇帝与太后的面,自然不能允许有人在大殿咆哮,他呵斥丁睿道:“少年人,你无功名在身,不过是一介草民,怎可在大殿辱骂朝廷命官,还不退下。”
刘从德抬起头来,添油加醋道:“吴先生乃是当朝帝师,教出来的弟子就是这般不尊礼仪、不懂朝堂规矩么?”
丁睿见他把火烧向师尊,想起元日那天这小子欲置自己于死地,顿时新仇旧恨涌心头,热血冲,一时哪里按捺的住,吼道:“你这卑劣之徒,身为朝廷命官,调戏民女,妄图栽赃陷害,草菅人命,有何资格立于庙堂之。”
吴梦见丁睿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厉声斥道:“睿哥儿,狗咬了你一口,你莫非还想化身疯狗咬回来不成?还不到为师身后来悔过。”
吴梦话一出口,元儿“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朝堂群臣不由偷笑起来,长公主表面古井无波,内心亦是好笑,这师父也真是护短。
刘从德被噎了个满脸通红,他想回怼吴梦,被身边的皇甫继明暗地里制止,这要是得罪了吴梦,吴梦一发飙,只怕刘从德当场就会挨打,那刘美的面子只怕丢了个精光。
杨崇勋见话题被蓝继宗带了岔路,赶紧出列奏道:“皇城司与内侍省隶属关系为宫中内政,我等朝臣以太后陛下旨意为准。微臣只想问问丁小哥,为何与外邦女子私会,须知契丹使臣在我大宋境内,会见我朝大臣须得到鸿胪寺报请政事堂批准,丁小哥有名师教导,当不会不知朝廷之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