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奉上珍藏,可南正德并不买他的帐。
看在地位崇高的卦师门的面子上,南正德不愿招惹陆金堂,但并不代表他不敢招惹。平时无关痛痒的事情,卖卖面子也就过去了,一旦触及到他的根本利益,需要撕破脸皮,南正德同样有办法收拾只是区区四品的卦师陆金堂。
南正德此刻已经把怒火压在了心里,收起怒容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日的神情,他指着重伤的憨叔,淡淡地说:“我只要他死!”拇指上的绿扳指还是忽亮忽暗地闪着光。
场面有些尴尬,陆金堂也收住了笑脸,严肃地看了看脸色阴沉的南正德,又转头看着憨叔。思索着,十年前老憨奋不顾身救了自己一命,看来今天轮到自己奋不顾身了。
“嘟”
一声低沉响亮的号角响起,大家知道城主大人杜一阁驾到了,立刻都安静下来。
清脆的马蹄声‘踢踏’‘踢踏’地在青砖路面回响,城主府护卫警戒在马车四周,大队人马慢慢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