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先生。”
“先生怎么说的?”
“先生说因为女子虽然最难弄懂,可也最有趣,至于如何有趣,先生说妙不可言。”南不懂说着,忽然非常认真地问道,“你说先生会去万花阁买春吗?”
“先生有老婆吗?”
“没有。”
“所以你觉得先生是万花阁的…常客。”木小川差点将常客叫成了嫖客,只是顾及南不懂的感受,这才临时改口。
“不然先生怎么知道妙不可言?”
“你怎么知道买春妙不可言?”被那些老**叫了这么些年“花爷”了,木小川当然知道许多,只是他好奇号称十一二岁就在三个神迹里生活了九年的南不懂是如何知道万花阁不是赏花而是买春,又如何知道买春“妙不可言”。
“听同学讲过。”南不懂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
木小川松了口气,现在的公子哥们普遍早熟,表兄凌朗不就很早便带着自己去爬妓院的房梁么,嬉闹之间污言秽语一点也不少见。
“你这么直接的人,为什么不直接问先生?”
“因为我怕死!”南不懂只是单纯,但是却一点也不傻,他知道如果自己就这么直不楞登地开口问先生这么问题,就算不被打死也要在床上躺上几个月。
“能打死你的先生该有多厉害?”
“不知道具体有多厉害,只知道,从跟在先生身边学习开始,好像没有听说谁能打得过先生。”
这回倒是让木小川惊掉了下巴,“这么厉害?先生到底姓甚名谁?”
“先生特意嘱咐过,不能告诉任何人关于他的消息。”
“可是你已经跟我说了许多他的事情了?”木小川一脸黑线。
“比如?”
“比如他去万花阁买春,比如他知道妙不可言。”木小川脸上挂着奸笑,大有胁迫南不懂的意味。
“这些不是所有没有老婆的中年男人都会做和知道的事情吗?”
木小川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