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镗想起之前京中派过来的锦衣卫,又想起了李淮此时的反应,就觉得什么都不对劲儿了。
冯镗眯眯眼,对李淮说:“李淮,你跟了我不是一天两天了。还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吗?”
李淮低眉顺眼,似乎并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他恭顺地说:“是,卑职自然知道!”
“既然知道,就不要明知故犯。”冯镗对着他低垂的眼睛,一字一顿,认认真真地对他说。
李淮只是低声应是,依旧低眉顺眼。
冯镗直起身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对他说:“去叫你的手下过来,我要逐个问问清楚。我倒是想知道,我特意着你看着的人,怎么就会突然跑掉了?是你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头,还是你胆敢给我阳奉阴违。”
李淮的目光明显的一抖,但随即就又似无波之水似的,没有了一点儿波澜。他说:“卑职是您的人,自然不敢不把您的话放在心上,也不敢阳奉阴违,实在是下面疏忽了。”
冯镗不禁感慨,这个家伙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