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镗对这个解释当然不满意!他和冉清流从小一起长大,那是他幼时唯一的玩伴,虽一直名为叔侄,情分却胜似亲兄弟。
冉清流,他打得骂得,却看不惯旁人动一根指头。昨天已是白白挨了一拳,若不是那人与他还有因果,且跑得快,则冯镗必有报复。今日,竟又是当着他的面被人打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微微眯起眼睛,语气淡淡地第三次追问,“大人怕是尚未听懂我的话吧?我问的是,为何打我家人!”
毛骧终于变了脸色,他总算是听出了冯镗语气之中早已经抑制不住的滔滔怒气。
但与此同时,他心中也不禁有些诧异。面对着自己这样的高官,冯镗一介草民,竟还能如此镇定自若的就这么件小事向自己问个说法?
不过,他转念一想,想到从昨日到今日,亲眼所见的冯镗的种种奇异之处,他便稍稍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