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希望您尽量把风险控制在最小。”她叹了口气。“晚上我就回首都双城了,您这边差不多出结果了我再过来。”
“哎,你们怎么都把这个项目想的和科学怪人一样。”王跃进苦笑,“我是个严谨的体制内科学家,不打算当弗兰肯斯坦。而且项目的合理性都经过组织审查,太出格了他们不会让我做的。对了,见到给你爷爷记得给我带声好。”
年轻女人点了点头。
她的手机忽然响了,进来一条信息。她打开看了眼,脸色顿时就变了。
“哟,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货摔到印度洋里去啦?”王跃进打趣道。他从小看着她长大,知道她的家世和阅历培养出来的城府绝不会让她轻易动容。但是当他看到她递过来的手机,饶似他饱经风浪,心脏也漏跳了一拍。
他反复看了两遍确认自己没有眼花,摇摇头一声长叹,“该来的迟早要来的。”
“太快了。我们还没有准备好。”年轻女人显得有些焦虑,这个新闻给她的冲击显然不小。
“既然国难当头,大家鞠躬尽瘁吧。”王跃进毕竟饱经风浪,恢复得快一些,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去吧,回到首都你也有的忙了。我这边有了结果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女人和他匆匆道别,走出门外。一辆挂着空军牌照的轿车已经等在门口,待她一上车立即绝尘而去。
王跃进在廊下站了许久,面色如铁。
“又是这样。”他喃喃自语,手指用力紧握在一起,指节都开始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