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两名侍卫恭敬的退了下去，相视一眼，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神色，“十分细心”地帮王旭把门也关上了。

“你......你到底想怎样？”闻染有些慌了，若是自己的清白之身落入这死仇之手，她绝对生不如死！

“我感兴趣的，只有降芸神香。”王旭重新站起身来，“但是，如果你不合作。我不介意让你体会一下长安背后的阴暗。”

“你......我怎么知道把配方给你后你不会反悔？”

“你没有选择。只能赌。”

闻染沉默了，心中权衡一阵之后，忽而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我可以把降芸神香给你，但我有一个条件！”

“你没有资格谈条件！”王旭快速打断她，冷笑一声。

“那你杀了我吧。”闻染寸步不让。

王旭皱紧眉头，沉默了片刻后，说道：“你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比死更难以承受的事情。”

“随便！反正你们都是一群畜生，狗官！”她闭上了眼睛，眼角微颤。怯弱，偏又坚定，眼角缓缓流下一滴晶莹的泪。

王旭有些无语，这小妞之前明明被我这一通恐吓吓得够呛，就快答应了，这会态度怎么突然变这么强硬？

硬的不行，看来只能来软的。

“罢了，谁让我最看不得女孩流泪......”擦了擦她的眼角，声音尽量放的平和，“什么条件？”

闻染睁开眼睛，“我要你保住张小敬的命！”

王旭脸上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怎么，你喜欢这不良帅？”

“这不关你的事。”

“但据我所知，张小敬喜欢的是李必麾下的侍女檀棋啊。”

“胡说八道......”

“呵......”

闻染眼中全是不甘的神色，大声道：“不会的，你骗我的，你一定是骗我的！”

王旭见自己一提起张小敬的事闻染就方寸大乱，嘴角不自觉弯了起来。

“啧，可悲啊......”王旭发出一声感叹，“这个檀棋呢，有勇有谋心细如发。据我所知，之前张小敬被关押相府的时候，她不畏惧凶险，假扮我们的人，带着玉佩来救人。可惜很快就被发现，失手被擒。你知道......这檀棋做了什么吗？”